蔡暢終於恍然大悟了,修正好筆記之後微微思考道說:“不言哥哥的臉色真冷啊!”
胡桃哈哈大笑,誇讚蔡暢活學活用。
被蔡暢話語點到的李不言此刻確實冷著一張臉,他剛剛認真的聆聽著胡桃給蔡暢講題,很明顯,胡桃不僅認識字,還有一定的學問。
隻是他敢確認,胡桃嫁給他的時候確實不認識字,甚至連胡桃這兩個字還是在裁結婚證的時候,李不言親手教給她的。
胡桃還因為不認識男女兩個字在研究院走錯過衛生間丟了臉而大哭了兩天。
怎麼大病初愈後,胡桃就會認會寫了?
李不言眼看著邱添與蔡暢還在,不好當麵質問胡桃,隻好強按下心中的懷疑。
胡桃順著蔡暢的話回頭看了看側坐在身邊的不苟言笑李不言,笑道:“蔡暢這個例子舉得太好了。”豈止是冷啊,簡直是冷若冰霜!
邱添示意蔡暢收拾好桌子後,兩個人就準備回家後讓邱添給蔡暢複習複習數學了。
蔡暢臨走前還對胡桃揮揮手,乖乖地叫了一句:“小嫂子,不言哥哥,我們先走啦。”
胡桃好心情地朝蔡暢也揮了揮手。
等到邱添和蔡暢一走,胡桃剛拿起饅頭塞了一大口到嘴裡,就聽到李不言幽幽地說道:“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字?”
胡桃翻了個小幅度的白眼,這個李不言還真是拽得二五八萬,他以為中國字是什麼很難掌握的東西嗎?於是胡桃噎著饅頭含糊不清地說道:“少看不起人了,一直都認識的好不好。”
李不言並沒有相信胡桃這番話:“今年三月初,你就在這裡,因為不識字錯走進了男衛生間。”
胡桃表麵上雲淡風輕地吃著饅頭,其實已經被饅頭要噎得說不出話來了,原主這麼漂亮一小閨女,怎麼是個文盲啊。
胡桃含含糊糊地圓著謊:“那次是我特彆的......特彆的著急!你懂得,特彆著急就看錯了。”
李不言當然不信胡桃的這番狡辯,而是抓住關鍵問題反問道:“那你是什麼時候學的字?”
胡桃繼續結結巴巴地思索著理由:“嗯......就是,就是沒嫁給你之前啊,我就會這些。”
這顯然更不是實話。
胡桃生在村裡長在村裡,嫁給李不言之前都沒有出過她們那個小鎮,胡桃的爸爸胡建國雖說是村長,但是在那段特殊的歲月,他也沒有送他們家任何一個孩子去上學接受規範的教育。
胡建國自己教胡桃認字的可能性就更小了,李不言下鄉插隊便借住在胡建國家裡五年,五年的時間裡,他沒有見過一本書。
不過因為李不言插隊住在胡建國家的原因,為了避險,胡桃大部分時間都養在姑姑家。
李不言帶著答案繼續反問道:“是嗎?那裁結婚證那天,你為何告訴我你不會寫你的名字。”
胡桃的內心百馬奔騰,李不言怎麼有著沒完沒了的疑問句。胡桃有個小毛病,她隻要是一說瞎話就會馬上忍不住地鼻尖泛紅,如果有麵鏡子的話,胡桃堅信自己現在一定像個摩爾莊園裡的大紅鼻子小鼴鼠。
不過那都是上輩子的毛病了,胡桃認真判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