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成了如今的波本保持理智的唯一動力。
每次組織的任務結束後都會有一段時間的休整期,而這次的三人任務中出了一個臥底,其他二人也得接受審訊,證明清白,才能重新恢複正常。這就是組織的作風。
在仇恨燃燒的理智中,波本花掉了一生的忍耐和演技,才能在組織麵前以全然黑暗的姿態出現,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然後,他開始計劃如何找出那個女人。之前他會在白天去一些咖啡廳之類的店裡打工,沒有組織的任務時也能順便收集一些情報。
而現在,他有了新的目標。
“夏布利?沒聽說過。”
“沒聽過啊,什麼時候有這個代號的?”
“沒有聽過。”
不論跟組織的多少人打聽,得到的都是這個答案。
波本儘力讓自己不要急,不要急,他遲早會找到的,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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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月野杏並不知道她給自己拉了多大的仇恨,相反,還在跟艾斯和羅沾沾自喜。
“這次也太好運了,正好撞上那個場景,有傷口、有血跡,偽造殺人現場什麼的輕輕鬆啦~”
她給予羅充分的好評和鼓勵,“羅的能力太好用了,超方便!居家旅行殺人越貨必備果實能力!”
“不,其實這次我也隱約感覺到了能力的成長。”
羅微微昂頭,說出謙虛和驕傲並存的話:“我能控製領域範圍內的人體,就連裡麵細微的組織和血液都能控製,所以犯罪現場看起來更逼真一點。”
“哇——了不起!”月野杏海豹鼓掌。
“等等等等!究竟怎麼回事?詳細說說!”
艾斯極其配合地取出爆米花和可樂,兩眼發光地等著聽精彩故事。
“咳咳。”
觀眾這麼配合,月野杏就更來勁了,甚至準備開始表演,“當時,我們就站在塔樓上層,角度很合適,從頭到尾看到了下麵的表演。”
“一個黑長卷,一個淺金毛,一個目標,還有我們兩個。我聽完後了解了,目標是日本公安的臥底,跟他對峙的黑長卷是FBI的臥底,兩個人對峙的時候一個暴露一個自爆,本來好像有救的,但後來淺金毛不知為了誰,很著急地從樓下跑上來”
“他上樓的動靜讓樓上的兩個人誤會有人要來,目標就開槍自殺了。”
“也就是這樣,讓我們有了可趁之機。”
月野杏當場表演一個從欄杆上跳下去的瀟灑動作,羅熟門熟路地幫她固定身體免得跌倒,“當時我就這樣帥氣登場,特地降落在他們兩個人的麵前,然後拿刀這樣——”
她做了個持劍劈砍的動作,“把目標的腦袋砍下來拿在了手裡。那效果,做得可太真了!羅這些天的醫書沒白看,血噴射出的角度、血量、範圍都控製得剛剛好!對麵兩個人都傻了。呃,或許也不能說是傻了,仔細回想一下,他們的眼神好像還蠻可怕的。”
回想起來的月野杏抖了一下,沒放在心上,快樂地拿著可樂杯當話筒,“不論如何,這次的任務圓滿完成,同誌們鼓掌!”
三人呱唧呱唧鼓掌。
艾斯抓一把爆米花塞進嘴裡,問:“後來呢?屍體怎麼處理的?”
“說什麼呢,沒有屍體!”
“大概是場麵搞太大,琴酒就提醒我要把樓燒了,銷毀證據。我就假裝都燒了,但屍體,啊呸,人被羅藏起來了,我還放了‘帳’,後來確定沒人後才把人搬出來的,嘻嘻。”
作者有話要說:恭喜杏子成了透子的壓力來源,PTSD來源,恐怖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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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透子我有點罪惡,但更多的快樂,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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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寫的時候有點糾結要不要寫這麼過分,但……對不起,我真的很興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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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我哪裡有點不對勁吧,就喜歡這種黑透了的行為。當然,作為主角不能太黑,我就隻好搞這種騷操作,在彆人眼裡黑透了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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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子在對女主仇恨蒙蔽理智的同時,其實還有一點自己也沒意識到的恐懼,就這點恐懼太香了,想想我都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