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警覺。
開門的聲音,換鞋的聲音,聽腳步大概是個子很高的男性,而且聽這蹦蹦跳跳不太老實的動靜就知道來者性格很活潑——是五條悟回來了吧。
果然,白毛DK打開門,探出一個頭來,“呀,杏子,你在啊?家裡有人我還不太適應呢。”
“來看看病人是不是還活著。”
月野杏起身,笑著打開門:“多謝你願意把房子借我啦,不會打擾你吧?”
“完全不~反正我很少回來這裡。”
“這家夥就是我說的那個臥底,你應該不會怕我把麻煩帶進來吧?”
畢竟五條悟這麼厲害,經常混跡在咒術界,跟那個組織扯不上什麼關係,大概也不會怕招惹上組織……畢竟他那麼強。
“嗯……敢來找我就來吧,”五條悟扯出一個鯊魚一樣的笑容,“隻要他們不怕死就好。”
“你怎麼會突然過來?平時不是都不怎麼回家嗎?”
月野杏留下羅在房間“看”病人,跟著五條悟下樓。
身高腿長的少年走在她前麵,從冰箱裡取出一瓶飲料,倚在廚房的吧台邊上,歪歪頭,“來看看你怎麼回事,是惹上什麼人了嗎?”
“算是我主動惹上的嗎,不應該。畢竟那個老頭子聽起來像是我家的哪個祖宗,不願意入土為安,所以出來搞我,目標是我的異能吧,不知道他具體想怎麼做。”
月野杏自來熟地從冰箱裡取出一瓶牛奶,並把牛奶喝出了紅酒的感覺,爽到歎口氣:“哈——走一步算一步吧,那麼個老頭子,說不定我真的能耗死他當那個什麼鬼的繼任者呢。”
“誒,這你就太天真了杏子,一般這種爛橘子是怎麼都不會死的,就算你死了他都不會死的。”
“住嘴。”
不要輕描淡寫把這種恐怖片一樣的實話說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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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似乎有些神出鬼沒,之後的一段時間都沒有任務找上門,月野杏有過了一段時間正常的生活,正常上學,正常社交,正常地去五條悟的家裡探望一下恢複清醒的蘇格蘭。
是的,被救下來十幾天後,蘇格蘭終於清醒了。
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當然是一直在照顧他的羅,而且他在發現對方清醒的第一時間並沒有上前噓寒問暖,而是用自己的能力就控製住對方,及時給月野杏打了電話。
“杏子,之前那個男人醒了,你快來。”
電話那頭傳來月野杏不走心的聲音,“哈?小鬼給我尊重一點啊,為什麼你也開始叫我杏子了啊。”
“哦,那家夥醒了啊,彆讓他走,我馬上過去。”
床上的蘇格蘭被鬼壓床一直到月野杏出現。
兩人對峙。
一邊是大病初愈臉色還有些蒼白的男人,一邊是精神滿滿抱懷站在床頭的女人。
“你是……哪位?”
諸伏景光從剛清醒到現在深刻意識到自己動不了已經有十分鐘了。
一開始他還在疑惑自己為什麼會醒過來,畢竟在他的記憶裡,他朝自己開槍,射穿了胸膛的手機,理應也射穿了自己的心臟才對。為什麼會再次醒過來?他被救了?
如果說醒來的第一瞬間會有生物本能的因為活下來產生的欣喜,下一秒理智回歸,意識到自己醒來後會遭遇什麼非人待遇,又會給同伴帶來什麼傷害後,諸伏景光的臉色更加慘白,恨不得當場咬舌自儘。
隨即他就發現自己現在動不了了。
植物人?
惶恐地猜來猜去後,他終於迎來了除了那個隻會狠狠盯著他的小孩以外的其他人。
一個年輕靚麗高挑漂亮的女人。
也就是她來了以後,諸伏景光才意識到自己終於能說話,也能動了,於是艱難地開口問:“你是……哪位?”是她救了他嗎?
“月野杏。”
女人立在床頭,表情有些漫不經心,“或者說,組織給的代號是夏布利,第一個任務就是解決掉你。”
“不過我不是心甘情願去的那個組織,也並沒有聽從他們的意思,所以把你救下來。現在,你該展示自己的價值了。你也能猜到,我從組織手上救下來,唯一的目的就是你獲取到的情報。”
“所以,把你知道的一切老老實實說出來,姓名年齡工作經曆,還有迄今為止收集的組織所有的情報,懂了嗎?”
是的,你沒有看錯,月野杏在挾恩圖報。
作者有話要說:好慘一個蘇格蘭,好不容易活下來麵對的又是一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