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您是瘋人院出來的,我們玩點抽大小之類的吧,要不我們沒有贏的希望了。”
挨著楊語桐的小夥哀嚎了一聲,燕大的瘋人院在京城的大學圈裡是很有名的。
“她不是燕大的麼,怎麼還是瘋人院的?”邊上坐的大哥不解了,彆的乘客也不明白。
“大哥,這是全國第一的大學裡麵第一的院係的外號,那裡麵每個學生放到外在,都是掃地僧的存在。”
“這個小姐姐就是從那出來的,人家是搞數學的,和我們打撲克不和玩似的。”
噢,那大哥和周圍的乘客都明裡暗裡的打量著那個瘦瘦的小姑娘,就是長的挺好看的,彆的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彆。
“你們先玩吧,我看會書。”楊語桐笑了笑。
下午楊語桐泡了桶麵,以前總覺得火車上彆人泡的桶麵特彆香,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火車上泡。
再配上一根腸,她也吃的挺香的,等她吃完火車也進入了平洲省地界。
看著外麵的景色,楊語桐終於有了歸鄉的急切心情,下午黃小玉給她打了電話。
晚上她爸會去火車站接她,楊語桐說還沒到6點就能到,她打車就回去了,不用爸爸來接了。
黃小玉說我和你爸都定好了,等接了她一起回家吃飯,還做了不少她愛吃的菜。
火車晚點了16分鐘到達東海站,楊語桐看著破舊的站台和通道,都很是讓人想念。
她拿的東西多,站台上的地磚也不那麼平坦,拉著箱子屬實是不太好走。
但她還是走的挺快的,這站下車的人也挺多的,楊語桐走出檢票口,看著車站外麵接站的人特彆多。
“桐桐。”還是楊勝利先看到的她喊著。
“爸!”楊語桐覺得自己又有點要酸鼻子了,兩輩子她都沒有這麼長時間沒和爸媽見麵了。
楊勝利接過姑娘的行李,兩人在車站外麵打了個車。“師傅,去警海小區。”
“爸,今天怎麼這麼多人接站啊,其實我自己打個車就回家了,這才不到六點呢。”
楊語桐一上車就和她爸說上了,她覺得楊勝利上了一天班也累了,不用專門來接她。
“姑娘,你不知道,最近呐咱們這有個女的被殺了,大家都怕了,不管家裡有大姑娘小媳婦的,天黑了就都來接了。”
司機一看有人不知道當地這麼天大的新聞,趕緊給楊語桐普及了一下。
“怎麼凶手沒抓著麼?”楊語桐聽到這看了她爸一眼。
“這回這性質惡劣,警察破案也挺快的,就是大家都怕啊。”
“那男的喝醉了,臨時起意看到一個女的就跟上去了,這女的反抗時被那男的給掐死了。”
“這大過年的,挺漂亮個女的30多歲晚上9點多回家,都走到自家樓道裡了,哎,慘啊,半嘴牙都打掉了。”
“爸,這夠判死刑不啊?影響多惡劣啊。”楊語桐聽的都起雞皮疙瘩了。
“應該是夠了,他這算是手段殘忍,社會危害性較大了,具體也得看後續法院審理。”
楊勝利也是挺鬱悶的,這是他刑警隊長轉正後東海的第一起命案,雖然破獲的挺快,但這社會影響是真不太好。
司機一聽,哎呀人家這是警察啊,也是兩人到警海小區,裡麵住的大部分都是警察呢。
父女兩人到家時,黃小玉把飯菜都準備好了,楊語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