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餅?”
溫淺沉默著沒回話,還真是什麼都給他猜到了。
宋以崇見她不說話,直起身輕輕嘖了聲,但語氣還算有耐心:“燙的是手,怎麼還不會說話了?”
“你不是都知道了,我還要說什麼?”
溫淺眼神略帶複雜看他一眼,有些時候也是無奈,這種時候他竟然還能懟她。
宋以崇:“......”
一時間噎住,他望著溫淺想說些什麼卻又沒說出口。
“小姑娘你看一下,這些都是高溫燙傷的藥膏。”
好在這時老板拿著一些藥放到溫淺跟前,讓她可以先看看,隨後對著宋以崇開口:“你呢,是哪裡不舒服?”
“拿一瓶雙氧水和碘伏還有棉簽。”宋以崇沒有直接回答老板的問題,而是低頭翻著手機像是在找什麼。
“你拿雙氧水和碘伏乾嘛?”溫淺在一旁有些好奇,不禁問了一句。
“藥膏按照這個拿,”宋以崇將手機屏幕遞到老板麵前,那雙狐狸眼這才淡淡瞥過溫淺回答她的問題,“拿給某個不知道燙傷應該先消毒的人。”
溫淺:“?”
“害,”老板一臉我就知道你們倆早認識的表情,“現在年輕人就是會玩。”
“你一個做男朋友的現在才知道關心人家小姑娘,活該人家不想理你,”老板頗有長者風範的拍了拍宋以崇的肩,“我看你還任重而道遠啊。”
“……?”
宋以崇隨然一頓,這個時間裡竟是沒出聲。
溫淺也一懵,看著宋以崇也臉色變換,正想開口跟老板解釋:“老板我們......”
奈何老板擺擺手,一副我懂的表情:“行行行,我就不多嘴了,這些藥都給你們拿上。”
老板手很快,把所有藥打包一份以後直接塞在了宋以崇手裡。
溫淺:......
宋以崇:......
最終還是宋以崇掏腰包把所有藥付了錢,兩人並肩走出診所那一刻,溫淺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她趕快低頭打了個車,然後抬頭咳嗽一聲,嘗試打破平靜。
“那個,我先把錢轉給你?”
宋以崇這次倒沒說什麼,把手機二維碼界麵和打包的藥一並遞過去:“自己會消毒上藥吧?”
“…這倒還是會的,”溫淺沉默片刻接過藥,忍不住低聲吐槽,“在你眼裡我是得有多無知?”
“?”宋以崇聽到掀了掀眼皮,“被烤箱燙傷了都不知道第一時間處理的人,我也不得不多想一點。”
溫淺撇嘴:“那個時候明明在比賽期間。”
“比賽怎麼了?”
而且離淘汰賽開場還有那麼一大段間隙時間,她都不知道先處理傷口?
宋以崇想到這裡輕哼一聲,真的笨。
“比賽就是比賽,”溫淺瞄了他一眼,“況且這個比賽對我來說很重要。”
至少她必須奪冠,不管是因為任務還是其他因素。
“因為那天飯桌上符酒的話?”
“不全是。”
誰知溫淺搖頭否定了。
宋以崇聽罷微微皺眉,他偏過頭,兩人的眼神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