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武器已經全部上繳,何來長劍?再者這主橫梁一斷,這個房間不就塌了嗎?甚至是那換位移石大法,本鏢頭也無法理解,隱去大石頭的一半,就等於是銷毀了一半嗎?”
張繼笑著用手掌背拍了拍高天威的左臂,在他耳邊問:“高鏢頭,你不會真那麼老實把武器全都交了出去吧?身上總還帶著點什麼應急用的法寶吧?像是飛鏢之類的。”
“有。”高天威輕應了一聲。
“那你有多用點力,把那飛鏢使出能切斷橫梁的功夫來!”張繼比了個助力的手勢,“你聽陸兄的話,不會錯。”
“好。”高天威應的半信半疑。
“等你把那橫梁一斷,我就立馬使了輕功上去,將坎、離二石移位。”張繼抬頭仰望,“如今是大石居上小石居下,為上離下坎,需換位逆轉,換成上坎下離才好。”
“再有就是高鏢頭你所不解的‘大石頭挪動後的接合’之說,我想陸兄的意思應該是:這山寨裡頭有石獅子和水牛坐鎮,卻偏偏沒有以勇猛著稱的白虎,為何呢?因為你我頭頂上方的兩塊石頭就是《易術》上說的‘潛龍’與‘飛龍’,二龍俱在,白虎不可與之爭,莫不如隻留下那隻待出世的潛龍,而將那飛龍的煞氣擋半於瓦片木縫之中、將它收斂算罷。”
高天威應道:“原是如此,我懂了。”
就在高天威和張繼各行其能,按照我之所說破局之時。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一瞬間,我隻見:
那根從正中間斷作兩截的橫梁,竟像是兩端藏了什麼機關一般,先是下移一尺,後又自動立起,支撐住了屋頂,與天窗的木柱子成三足鼎立之態,穩固性可見一斑!
移位之後的“潛龍”與“飛龍”二石,成功將“初吉終亂”的局中凶卦化解,換之以“坎離相得,不壓白虎”的吉卦,亦算是讓大家順利度過劫難。
“真險啊!”張繼在事成之後,心有餘悸道,“要是被有心想置我們於死地的人先一步算計,那這間屋子真就成了我們的……唉,算了不說了。”
“人人都說江湖險惡,不料這山寨之中也機關重重。”高天威鎖眉道,“一步不慎,一目不破,就萬劫不複。”
“逢凶化吉就好。”我重拾心中安然,“最起碼這三日間,此處可以安身。”
“好!好啊!”
從門外傳來擊掌之聲,原是這“采風寨”軍師,自稱名號叫做:獨孤一注。
“果然人不可貌相,你竟懂得這奇門遁甲之術,大大出乎本軍師的意料。”
“自小跟隨師傅學習,長大後又有所融會貫通罷了。”我謙虛道,“不想今日可以派上用場,也算是不負師恩,不負軍師你的考驗。”
“既然是已經過了本軍師這一關,有何要求你可以提。”獨孤一注說著就將話鋒一轉,“不過隻能提一個,不可提要求放行之事!”
我看向護國鏢局眾人和張繼,問他們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就在高天威明確表示自己沒有,眾鏢師也表示與鏢頭想法一致的時候,張繼忽然開口道:“我莫名想吃烤魚。”
這話差點讓軍師笑了場。
我雖不知道張繼怎就又顧著吃了,但也沒有叫他把話收回,而是問獨孤一注:“不知軍師你是否信守承諾?”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獨孤一注爽快道,“滿足你等吃食的要求就是。”
“多謝軍師。”我向獨孤一注淺行一禮,“承蒙款待。”
烤魚被送進屋時,正好是晚膳時分。
一下子滿屋飄香,大家都饞了起來,又見後一步有下人送來了白米飯,就連銀針試毒也不顧了,直接入口就吃。
幸好這些飯食都是美味乾淨,不帶任何心機,否則我們身中奇毒該如何是好?不怕毒發暴斃,就怕半死不活,苟延殘喘,至死方休。
“陸兄,你說句公道話。”張繼指著幾副魚骨問我,“我做的秘製烤魚好吃,還是這山寨裡現烤的大魚乾好吃?”
“要說鮮嫩,當屬今晚的大魚乾好吃,我咬了皮,裡麵的肉還能流出湯汁來;但要說風味,我還喜歡吃《奇書》裡麵教你的。”
“我真不是從《奇書》裡麵偷師的。”張繼一本正經道,“我自個想出那個辦法來的。”
“好好好,我信你就是。”真是拿張繼沒辦法,我笑了笑,“不過一想到你那幾條全黑的魚,對比眼前這些黃金酥脆的美味,我還是珍惜當下。”
高鏢頭嘴快,“如今夜黑風高,陸公子你彆說什麼全黑的焦魚啊!讓本鏢頭聯想起那具廚頭的屍首來,怪嚇人的。”
“乾屍哪能跟我自製的烤魚比呢?”張繼莫名其妙地自信,“我那烤魚的門道是獨一無二的,成品賣相勿論,但最起碼是:革新了製法,省了時間。”
“省時?”高鏢頭開玩笑道,“張繼你怕是上回將失敗的‘魚骨碎子’用來喂貓不過癮,才想了這省時的旁門左道出來吧?”
“彆儘跟我提貓。”張繼否認了高鏢頭的話。
“我可是見陸兄出發在即,才拚命想出省時的法子來做烤魚的。”張繼回憶起來,“那晚月色正好,我跟陸兄一同敲碎包裹在外的紅泥,再拆開裡麵的油紙,再一同取出裡麵的魚肉……”
一具今日山寨廚頭的乾屍,一包往日張繼自製的烤魚。
燒焦,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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