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可愛嗎?
我說:蠻可愛的。
他說:明明很可愛。
是啊,很可愛,成功討到我歡心了。
但也在給自己挖坑知道嗎?
我很壞地衝這隻小熊貓發難:這麼可愛的新頭像打算用多久?
這個問題,有些措手不及,任誰看到都覺得有壓力,所以我也思考起標準回答。
然而沒幾秒,陸成則提前交卷,答案遠出乎我預料:用到它耳朵不能動為止。
我聯想到白天,笑了笑,直女地指出:它是靜態圖片,本來就不會動。
陸成則說:你多拍拍不就動了。
……
盯著這行話,我要笑不笑地,沉默了很久,最終泄氣意識到,我無法戰勝陸成則,語言在他手裡已經不是技巧,而是魔法。
我對情緒妥協,也對自己真誠:小熊貓,我好像有一點喜歡你了。
故作隨意口氣是我最後的倔強。
聊天界麵又變得安靜。
隻能看見陸成則輸輸停停,很久,他發來一條略顯無奈的短句:下次不要睡前說。我不想連續兩天睡不著。
他大概在笑,因為我突如其來的昵稱:還小熊貓。
我反問:不能這麼叫嗎?小熊貓。
他說:能。
還借機給我提要求:現在就把備注也換了。
我磕了會唇,強調:隻是一點,你不要太嘚瑟。
不是一點點,不止一點點,至少當下不是,我心跳得格外激亢,因為坦白對他的動心。
陸成則回:一點的影響也很大。
我說:不要誇張。
他說:沒誇張,有證據的。
我問:什麼?
一首《奇妙能力歌》被陸成則分享過來,他又以專屬於我們的音樂方式作答。
……
陳粒的嗓音,清淡又空靈。
這個五味陳雜的夜晚,終究還是在馥鬱中迎來尾聲。
我宣布投降,丟了個[炸彈]表情過去轟炸陸成則,任性,不體麵,破罐子破摔,愛咋滴咋滴。
而陸成則回了個[煙花]給我。
看著彩色的焰火特效在聊天界麵炸開來,我開始相信,自己的名字也許真有那麼點玄學,祁妙的確遇到了一個奇妙的男孩子,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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