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將我這裡真實的情況告訴她,或許有可能她會反映上去,反正我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好像也不會再遭遇比現在更差的境況了。
“程大相師這幾天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讓整個京城都抖三抖啊,你可不知道,我爸被你氣的今天一天都沒有出門。”小輕在電話那邊陰陽怪氣的聲音,讓我忍不住苦澀一笑,不過也能理解,雖然她嘴上從沒有說過對我怎麼怎麼,但我們曾經畢竟發生過那一夜,我覺得她應該還沒冷漠至聽說我QJ另外一個女人而無動於衷吧?
我眯著眼睛朝電話那邊正色的道:“我之前就跟你解釋過原因了,難不成你沒跟他說?”這娘們如果上官權不在旁邊的話,他是絕對不會稱呼他父親的,所以,她剛才的那番話其實也是在提醒我,彆說那些有的沒的。
小輕在電話那邊冷哼了聲道:“你在我爸心裡麵份量有多重可能你並不清楚,他原本是對你寄予厚望的,但你現在什麼情況你自己應該清楚吧?彆再打電話過來了,現在想弄死你的人,比登長城的人還多,所以,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隨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忙音,我嘴角微微一揚,上官權這是為了棄車保帥啊,他這堂堂九姓家族的大家長大局觀好像也不過如此嘛,難道他真的以為我這次要玩完了?
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我坐在沙發上抽了根煙,門外恰時傳來了敲門聲。
我心裡麵沒來由的一緊,齊琪琪跟我媽剛走,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回來才對。
那這會兒是誰來了?
我警惕的走到門後麵從貓眼裡往外麵瞅了瞅,當我看到一張熟悉的麵孔時,趕忙打開了房門。
堂叔麵色難看的站在門外麵,朝我輕歎了口氣道:“九兒,你姐被執行了,秦城監獄那邊已經通知了你舅舅將人領回去了,就剛才的事兒,你舅舅暫時還不清楚你的事情,我也沒敢告訴他,而他在臨走前將這個東西交給你,說是你姐留下的唯一一件東西。”
說完,他將手裡的一根紅頭繩遞給了我。
顫抖的伸出手接過那根紅頭繩,我腦海劃過了一幕幕曾經與她朝夕相處的片段,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這一天來臨時,心裡麵還是難受的不知所措。
我手裡緊緊的攥著那跟紅頭繩,久久不願意展開,生怕一攤開手它就會從我生命中永遠消失了一般。
這一天,初九,注定是沉重的一天。
將堂叔送出門前,他告訴我,他已經幫我想好了出國的路線了,如果我決定好了,一定要儘早告訴他。
我苦澀無比的說了聲好,便目送著他走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