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之前我已然將毒焚倒在了匕首之上,隨後匕首劃斷了那根線,而那根線在斷裂之後迅速回縮,接著池塘左前方的那個草叢裡麵傳來了一陣慘嚎聲!
我直接從籬笆跳了過去,將倒下了的昭乾給接住,隨即瞧見那草叢裡麵竄出來了一個黑影,轉身朝遠處的林子裡跑去,我並沒有立刻去追,而是蹲在地上伸手摸了摸昭乾的頸動脈,而結果讓我頓時憤怒了起來!
根本感受不到任何頸動脈,我憤怒的朝那個黑影追了上去,雖然憤怒,但我的理智尚在,所以並沒有跟的太緊,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毒焚可不是鬨著玩的,哪怕沾上一滴,他頂多堅持個十分鐘就會化為一灘臭水,可事實上,人對疼痛的忍耐性其實是有極限的,所以我算準了他撐不過兩三分鐘!
如此我在後麵一連追了三分鐘左右,終於在一塊石頭後麵找到了已然昏迷的他,為避免有詐,
我並沒有冒然上前,而是躲在石頭後麵貓了一會兒,直到毒焚爛掉了他半個半個身子以後,這才緊握著匕首上前,走到他跟前時,他已然奄奄一息,而等我上前時,他頭一歪就死了,看來毒焚已經腐蝕了他的內臟。
我趕忙上前拿著匕首將他身上的衣服挑開,卻無意間掉落出了一本書!
我用匕首將那本書挑在一旁,隨後在他腰間發現了一個布袋,裡麵裝的瓶瓶罐罐的,我撕扯下來了一塊衣服上的布,包裹著將其反倒了出來,隨後瞧見了大大小小居然多大幾十個,其中有一些小瓦罐上麵畫著血符,我緊皺了下眉頭,用匕首挑開了一個,胸口處的胎記頓時跳動了起來,可也就是跳動了那麼一瞬間,便停止了。
魂魄?
難道這家夥殺人是為了收集魂魄?
我不禁想到了當初在火葬場時遇到的那個專門收集一些特殊魂魄的家夥,難道這個人跟他一樣?
可惜,他這會兒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想從他嘴裡問出這些是絕無可能了,將剩餘一些類似的瓶瓶罐罐砸碎,釋放掉裡麵的魂魄後,我這才專心的尋找給徐衛星解蛇毒的藥瓶,不知道是因為這家夥剛剛接觸蠱毒,還是因為他攜帶的毒解藥太多,居然在藥瓶上給標注了出來,這讓我心頭大喜,找到了蛇毒解藥後,將剩餘的瓶瓶罐罐以及那本書一股腦的丟進了背包裡,而這時候,他爛的隻剩下一套衣服以及一灘臭水了,我伸出匕首將他的衣服挑開,一個錢包從裡麵落了出來,我用布包裹著錢包翻了翻,忽然間一把古樸有質的鑰匙從裡麵掉了出來。
鑰匙?
我將鑰匙挑進背包裡,這才接著翻錢包,在裡麵發現了一張他的身份證,這身份證八成是假的,但上麵的照片應該是真的,瞧著應該四十歲以上,想著徐衛星那邊等著救人,我就沒再一一翻看,直接將錢包丟進了背包裡,這才拿著解藥一路狂奔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