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我愣神,一旁的謝必安囑咐我喝酒,我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於是連忙端起酒杯與他們一起共飲。
酒過三巡,話入正題。
“老謝,怎麼我聽坊間傳聞,說你之前綁架了日月鬼王家的那個新媳婦啊?”土肥圓馬麵一臉y笑的望著謝必安。
謝必安聞言,朝他啐了一口:“我呸,那個爛舌頭的家夥說的?我什麼時候乾過這種事情了?”
一臉正氣的牛頭卻將視線投向了我,隨即朝謝必安抬手壓了壓道:“謝兄看來還不知道這事兒吧,坊間的確有這樣傳聞在流傳,而且還傳聞是坎坷大人從謝兄你的手裡麵將月玲瓏給救走的,就為這事兒,我聽說鳥嘴那個家夥,在東邊,一夜之間屠殺掉了你十六個親信啊!”
“什麼?!”謝必安聞言,大怒!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即扭頭望向我道:“先生,咱倆在齊天大帝壽誕那天之前可是從未謀過麵啊,這事兒擺明了是有人故意栽贓醃臢我。”
我慢條斯理的放下了手裡的酒杯,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冥帥所的是,我跟冥帥第一次見麵的確是在齊天大帝的壽誕晚宴上,所以這個消息的確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隻是暫時還不能確定究竟是誰。”
範無咎冷哼了聲:“該死!”
得,他永遠都是這兩個字,所以也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啥意思。
牛頭馬麵倆自然也是一臉懵逼,唯獨隻有謝必安能夠聽懂他的話,朝他擺了擺手道:“暫時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他們放出來的消息,所以先不要妄加猜測。”
轉而將視線投向我道:“先生怎麼看?”
這個問題其實我早就已經料到了,畢竟這消息壓根就我讓紅石鬼王釋放出去的嘛,所以對策早就已經想好了。
“冥帥是否有懷疑的目標?”我一針見血。
“這個。”謝必安這家夥說話想來謹慎,而這次之所以衝昏了頭腦,還是因為奪人、妻女這盆子臟水潑在了他自己的身上讓他措手不及,待緩和下來後,他這才朝我沉聲道:“與我們有矛盾的,無非就是日月鬼王他們幾個,日月鬼王這家夥清高的很,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有損自家名聲的事情,鳥嘴也不可能做出來,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另有其人。”
喲?
這麼快就被你給發現了啊?
我在心裡麵一陣鬱悶,不過,我也早已經料到了他會看出問題,於是輕笑了聲道:“其實我與冥帥的想法是一樣的,既然不是另外幾路冥帥所為,那就應該是旁人想要挑撥諸位冥帥之間的關係了,甚至希望能夠以此挑起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