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聶身體微微一顫,接著整個人耷拉了下去。
深井,顧名思義,藏在深土之中的暗井,而深井目前唯一的對手也就是聖光,這個後起之秀雖然隻傳承了兩千多年,卻一直與自己站在了對立麵。
瞧見老聶已經斷氣後,老葛這才將他的屍體拖進了後屋,裝進了一個大行李箱裡,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像個沒事兒人一樣轉身來到了理發店裡,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半包煙,嘴裡麵哼著江南小調。
對於這個自己認識了二十多年的老聶,他也是剛剛發現他的身份的,他了解他的一切習慣,知道他不經常抽煙,喜歡來他這裡刮胡子,偶爾會跟他打聽一些八卦,可惜老聶臨死都不知道自己身份暴露在半個月前老葛給他刮完胡子後他居然睡著了,而且是在夢話中暴露了自己身份的。
而類似的場景,在全國各地都有發生,老葛理發店僅僅隻是滄海中的一粟。
吃完飯後,我並沒有回屋收拾東西,相反,我得住在這裡,一旦我離開了,那麼一定會引起懷疑。
李焱似乎也是這個意思,所以這次吃飯他選擇在了這裡,也是為了避免被懷疑。
走出酒店後,我倆坐進了李焱的車子裡,李焱遞給了我一根煙,順手將屏蔽器放在了身邊,朝我無奈的道:“這種日子過的可真夠巴結的。”
我笑了笑道:“你們乾這行的,也會覺得難受?”
李焱一臉鬱悶的朝我橫了一眼道:“gu安的人也是人啊。”
他說這話倒也沒錯,就說昝喜川吧,這家夥如果不是對他知根知底,我也看不出來他居然是gu安的副局,簡直就是一邋遢老大叔嘛,就跟最近網上比較火的麵筋哥有一拚。
想到這裡,我忍俊不禁道:“這事兒咱們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要不你先回京城去?”
李焱朝我擺了擺手道:“我也就是埋怨兩句,這就給我上綱上線了?我是真不明白,這會兒京城那邊還給咱杵在這裡乾啥?”
我深吸了口煙,指了指天上的太陽道:“瞧見沒,就算是地球炸了,那玩意兒也在那兒,所以啊,咱就彆鹹吃蘿卜淡操心,要不晚上我帶你去秦淮河邊逛逛?給你找點樂子?”
李焱聽了,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朝我擺了擺手道:“算了,我對那些不太感興趣。”
想到這裡,我忽然間好奇一個問題,於是朝李焱詢問道:“李處長,你結過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