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跪下,求你個事[快穿]》全本免費閱讀
韋澤的目光冷颼颼地將教室裡所有的竊竊私語都壓下去,他的脾氣出了名的壞,連皇族都不放在眼裡,所以大家都有些怕他,不敢再看他。
但越是這樣大家就越驚奇,他為什麼那麼聽一個人類老師的話?一個電話,十分鐘內還真的趕過來了!
而宋老師甚至沒有讓他坐下,對他視若無睹的繼續上課,韋澤竟然就那麼乖乖站在教室門口!
韋澤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連韋麗佳都覺得丟臉,她們韋家是高貴的天神族後裔,生來就有神力,她父親、爺爺幾代被皇族奉為祭司,除了聖神沒有人能讓她們韋家人臣服,哥哥卻對一個普通人類這麼言聽計從!真的很丟臉!
她忍不住說:“宋老師,你沒看見我哥來了嗎?你裝作看不見是在故意羞辱他嗎?”
韋澤的臉都黑了,咬牙切齒的低聲道:“韋麗佳,閉上嘴。”這個蠢貨!是覺得他現在被羞辱得還不夠嗎?要提醒所有人都注意,他在被羞辱嗎?
韋麗佳既生氣又委屈,她明明是在幫他!他還罵她!她搞不明白他怕一個人類老師做什麼!
宋斐然卻平靜地將書本放下說:“韋麗佳這不是羞辱,這隻是對於撒謊學生的懲罰,從今天起如果想缺席我的課需要得到我的批準,請病假要來找我簽字,否則一律按照無故曠課扣學分。”
很顯然大家都不怎麼服氣。
她又看向韋澤說:“從今天起韋澤負責每天語文課的點名,缺席的同學由韋澤問明情況。”
韋澤站在那裡迎上她的視線,喉嚨裡就不自覺發緊,她眼底裡浮現出戲謔的笑意對他說:“希望你不要讓老師失望。”
這擺明了就是拿韋澤當槍來管理其他同學,大家怕韋澤自然不敢隨意缺席,人類果然好卑鄙!
那些學生敢怒不敢言的看韋澤,都希望韋澤能翻臉,給這個人類老師一點教訓。
可韋澤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你能做到嗎韋澤?”宋斐然問他。
他緊抿著的蒼白唇線輕輕鬆開,剛想回答,宋老師又說:“走近一點回答。”
大家都看見韋澤的臉色陰沉的厲害,那明明就是在發怒的邊緣,可是下一秒韋澤一步步走到了講台下,站在宋老師麵前,一字字回答:“是,宋老師。”
全班驚呆了,這還是韋澤嗎?
韋麗佳更是氣得把書本翻得嘩啦嘩啦響。
而講台上的宋斐然居高臨下的看著韋澤,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她看見了他舌尖一閃而逝的碎光,那是她的耳釘。
學乖了。
“很好韋澤。”她笑著肯定他的屈服順從。
隻有韋澤明白,這是何等的屈辱,她說得很好,是指他乖乖地聽從了她的指令——不要摘下舌釘。
該死該死!
她當著全部學生的麵,對他進行了一場服從訓練。
“你可以坐下了。”她獎勵他的聽話,像獎勵一隻學會了握手的狗。
而韋澤隻能在那麼多目光中順從地坐下,他此刻恨不能把全世界撕碎,誰敢再看他,他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
他身側的同學明顯感覺到了他的低氣壓,都不敢再說話,更不敢看他。
教室裡一下子安靜了很多,宋斐然滿意地繼續授課。
林賽亞望著她在心中驚歎,宋老師好厲害,她像個馴蛇人,讓最厲害的蛇替她管理其他不聽話的蛇……
雖然這樣形容同學不好,但上一個語文老師就是被韋麗佳和皇族的那幾名學生作弄走的,他們起初也隻是遲到缺席,隨意地在課堂上說話打鬨,一旦發現那位老師管不了他們,他們就更過分地把老師當練習神力的“靶子”……
而宋老師沒有絲毫要忍耐、退讓的意思。
但林賽亞又很擔心,宋老師這樣立了規矩,韋麗佳她們一定會想辦法用神力對付她吧?
他看了一眼教室裡的監控,是開著的,自從上一位語文老師被用神力攻擊後就裝了這個監控,學院明令禁止學生在課堂上使用神力,違規者直接開除。
課堂上韋麗佳她們一定不敢,那課間呢?
他偷偷看向韋麗佳,她在書本上寫了什麼,立起來給後排的皇族同學看,是天神族的文字。
林賽亞認識一些,那意思是——下課,洗手間。
林賽亞皺緊了眉頭,她們想乾什麼?
他一節課心神不寧,想著下課就用輔導功課做理由跟著她,他跟著她至少可以保護一下她。
可沒想到,下課鈴響起,宋老師說:“韋澤,跟我到辦公室一趟。”
韋澤臉色一瞬變得慘白,辦公室裡那場噩夢曆曆在目,去她辦公室……做什麼?
他多想拒絕,可是一旦拒絕就會激怒她,他要忍耐,忍到高承動手。
要裝得順從。
韋澤一遍遍給自己洗腦,從椅子裡站了起來,跟著宋斐然走出教室。
外麵陽光明媚,他卻覺得冷,她今天穿了一雙不太高的細跟皮鞋,向上是齊膝的收口裙,每一步都發出輕微的響聲——“噠、噠”像某種倒計時。——
宋斐然剛一離開,韋麗佳她們一群人就躲進了洗手間裡開始商量著怎麼對付這個人類老師。
他們說既然課間不行,那就下午的遊泳課,今天體育老師請假,聽說是她帶班,就用個小小的術法把她的泳衣變沒,再讓她灌幾口水,讓她裸體被送去醫務室,看她還怎麼有臉待在學院裡。
韋麗佳讚成地笑起來。
沒人留意到洗手間外,匆匆離開的林賽亞。
他使用了神力,竊聽到了她們的談話,他知道竊聽是不對的,但是……宋老師不該被這麼對待,她是那麼溫柔善良的人。
他該不該告訴宋老師?或是去告訴班主任?可他沒有證據,班主任會相信他嗎?他甚至是竊聽來的信息,要怎麼告訴班主任?
該怎麼辦才好?
林賽亞停在了宋老師的辦公室門外,看見緊閉的房門。
宋老師叫了韋澤來辦公室,是在裡麵輔導功課嗎?還是談話?
可裡麵一點聲音也沒有。——
不朝陽的辦公室很昏暗,裡麵沒有人,隻有小小的休息室裡傳出細微的聲音,像是單人床的咯吱聲,也像是人的嗚咽聲,但很快就消失了。
休息室的門被黑色的觸手爬滿,死死抵著,不讓任何聲音透出去。
宋斐然沒開燈,坐在窄窄的單人床上手指插進韋澤的黑發裡,緊緊抓著他的後頸,不許他後退。
他就跪在她的腳邊,雙手被觸手綁在背後,仰著頭嘴巴長大到生理性流下唾液,眼眶也紅得要命,可口腔裡的黑色觸手還在拚命往裡探,碰在他舌尖上的耳釘上痛得他發抖。
“配合一點韋澤,這樣你會好受些。”宋斐然低聲對他說,觸手更用力的撐大他的口腔,終於觸碰到騰蛇之核,她吸取到一股股冰寒的氣息,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