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在拿著藥出來給祈言看後,被祈言抱著進了房間,放到床上,再一次的吻住了她,在她的唇上吮吸輕吻。
顧惜沒有反抗。
她慢慢的回應。
回到之前相吻的時候,他們吻著一起倒在床上,他們吻了很久,很長的時間,剛開始還沒有什麼,時間久了,顧惜感覺到了祈言更多的熱情。
祈言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身上火熱起來,眼神也變灼熱,良久,祈言的臉漸漸發紅,呼吸變了,緊緊抱著她,他們越吻越深。
顧惜不知道祈言為什麼突然變化這麼大,一開始的時候他雖然一直吻她,吻得也很深,可是她就是覺得有些清冷,以前也是。
是有了感覺了嗎?
他身體已經好了,真的好了?
他說的是真的。
顧惜心中想著,心神緊了又鬆,祈言現在隻比葉森那個惡魔男人差一點,如果真的好了,他們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成為真正的夫妻。
不止是名義上,身體上,他們將成為一體。
接下來,他們上床,她會有他的孩子——
不知道他是怎麼治好的,怎麼好了的,他讓她給他時間,他沒有騙她,事後一定要問問他。
顧惜有些期待,又緊張還有擔心欣喜……
她的身體不久也有了反應,她身上也熱了起來,心中還有下身,臉,呼吸,都有了變化。
他們喘息著,繼續深深的吻。
大床被他們兩人弄得混亂。
直到兩人呼吸不過來,喘息不過來,才不再吻,祈言吻向顧惜的脖子,鎖骨,顧惜仰著頭任他吻著。
她眯著眼,投入進去。
祈言頭埋在顧惜脖子上,可能是忍耐不住褪起顧惜的衣服,他的手有點笨拙,似乎很不習慣,有些僵,好一會也沒有把顧惜的衣服褪下來。
祈言臉色不太好,眉頭皺起來。
好像不耐了。
他抬起頭,不再啃顧惜的脖子,他俯身在顧惜的身上,盯著她身上的衣服,手不停的忙活,眼神迷茫。
扯了會,見還是不行,他不再試圖解開,用力扯。
顧惜感覺到了,她被扯得痛,在祈言解她的衣服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她等著,可是等了半天他還是沒有解開,她本想自己解的,突然見他扯,身上又是一痛,她忙伸出手阻止他。
“我來。”
她按住祈言的手,睜開眼,咬唇對著俯身在身上的他說,說完,臉紅著伸出手自己解開衣服,她其實心中也不自在。
他們的第一次,竟是她主動脫衣服。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祈言動作笨拙,說明他很少這樣。
她該高興。
一點也不像葉森那個惡魔男人,手輕輕的一挑就解了她的衣服,或者直接用撕,她對撕有陰影,方才祈言扯的時候她就覺得不舒服。
以祈言的情況不熟悉笨拙是正常,哪像葉森那麼多女人,她最初的時候,想找的是會幫她脫衣服的男人。
葉森符合,可是祈言才是她老公,她自己來就自己來,也沒有什麼的,他們是夫妻,祈言的情況不同。
看祈言的樣子,應該是忍不住,急了,隻這種事越急越是不行。
在祈言的身上不複一點的溫柔,隻有急切和強勢。
還有占有。
得到。
她還真是不習慣,他的反應居然來得如此急和快,她反應雖然也差不多,她要習慣,可看著他的樣子她竟有點害怕。
不怕,他不是那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他隻是不知所措。
他不過是反應太急太快,她隻要好好配合,這次過去,時間久了,以後長了,他就會知道。
她也會找機會讓他知道該怎麼做。
第一次,難免不夠圓滿,她怎麼能在意,她對不住他,她不能掃了他的興,有了第一次才會有第二次。
她要讓他高興,他現少至少比以往強。
顧惜坐起身,低下頭,在祈言的注視中,把身上的裙子等一一脫掉,她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彆扭。
她脫得便有些緩。
她臉更紅,手也微緊。
她還沒有自己主動脫過,還是麵對祈言。
待脫了露出身體的時候,她心中更不自在,她咬牙,閉上眼,幾下把衣服脫掉,也不敢看祈言,躺回床上,咬唇:“可以了。”
她小聲的說。
祈言的目光她能感覺到一直在她的身上,想到他看著自己脫了衣服,看到自己的身體,想著他會有的反應,顧惜心頭亂跳。
片刻她感到他的目光離開她。
她隱隱聽到什麼聲音,過了半刻還不祈言做什麼,她半睜開眼,眯眼向他看去,他在脫衣服。
他正脫著衣服。
顧惜一滯。
她定定的看到他白皙的身體,隻比她的身體差些,斯文俊秀白皙的男人,她的老公,她的男人。
他的臉紅得不行,眼神還是迷茫,額頭上有汗落下,身體緊繃,像是在隱忍什麼,脫衣服的動作快。
下一瞬,脫完。
朝著她撲來。
顧惜的目光快速的收回,壓下躲開的衝動,還有麵對祈言的情緒羞意不自在,愧疚背叛過的心虛。
她壓著,隻是目光在收回的過程中,無意中掃到他的那裡,她僵住,僵僵的盯著他那裡。
他真的起了反應。
不像以往好些次,一點反應也沒有,如果不知道他不行,前幾次都不行,他如今的樣子看不出他會不行。
他整個人的反應,他沒有喝酒也沒有怎麼!
他那裡和他的人一樣,俊秀還有斯文,並不和葉森那個男人一樣,猙獰可怕,也白,很可愛和精巧。
讓人不討厭。
顧惜怔怔的看了好久。
她甚至想伸出手去摸,手了動,沒來得及伸出去,祈言壓到她的身上,他胡亂在她的臉上身上親了親。
雙手抱緊了她,急切的就要往下壓。
那動作一看就知道,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似乎什麼也顧不上,顧惜猛的回神。
隻是她回神得有點遲了,他壓在她的身上,身體下壓,然後,顧惜感覺到一股力道,往裡麵鑽。
好在她已經有感覺,隻微微疼痛。
而且他不像葉森那樣猙獰可怖,很俊秀,白白嫩嫩的,顧惜混身一緊。
“言。”
她用心感應了一下,抬頭看向他,正要說話。
他動了起來。
他就這麼就動了起來。
這一下她真切的感覺到,他根本就沒——
還在外麵。
他感覺不到嗎?怎麼就?顧惜有些傻眼,因為這樣,她慢慢有些痛了起來,她動了動,想要掙開,想要提醒他。
可是祈言完全沒有感覺到,還是那樣。
顧惜覺得不舒服得很,難道是祈言不會?他以前不是說以前有過?顧惜不清楚,心中猜測。
身體再動。
張開嘴。
“言。”她想要推他,看著他的神情,突然顧惜覺得他好像有點不對,神智迷茫的樣子。
先前她沒有注意到。
或許注意到了,隻是她以為是他有反應。
祈言初初有反應是高興的,複雜且高興,不管彆的,他可以和顧惜上床,然後生下孩子,彆的之後再說,他總算對女人有反應,雖然是藥,對於男人來說,再是同性戀,不喜歡女人,也覺得得意,他就帶著得意又厭惡的心情吻顧惜,隻是到後來,藥效更大,他竟控製不住。
他也沒有想到藥效竟這麼大。
早知道他就服半顆,就不買這麼貴這種了,他想掙紮,可是掙紮不了,他神智漸漸失去。
當初買藥的時候,他在網上看過,現在一般的春藥迷藥之類的根本沒有多少效果,不像電視寫的。
也不像裡古代那些人用的,除非專門去找。
有效果的都貴還有要找門路。
他在國外時,也是無意,在一家酒吧找到了門路,弄到了手,為了效果好,為了成功,他花了不少的錢。
花得他心痛,可是還是買了。
當時那個賣的人提醒過他,有致幻的成份還有興奮的成份,對身體有損害,可是他就怕不行,誰知道?反正他偶爾吃一次,此外就沒有了。
祈言現在可說是什麼也不知道了,忘了一切,隻知道自己被一股火燃燒著,混身發燙,那火叫他發泄,叫囂著。
他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誰,自己是誰,自己是同性戀。
原始的野望操縱著他。
他眼晴也變紅。
眼底有些凶狠。
他抱緊顧惜,扣緊了她,流著汗,神情迷茫,紅著眼,動作瘋了一樣最後。
顧惜:“言,你醒醒,你怎麼?你——”
她掙紮推拒起來,祈言的樣子確實不對,她不停的推著他,不停的推他。
祈言麵對顧惜的話,聽也不聽,他縱使看著俊秀,必竟是男人,她的推拒掙紮依然被他壓下。
他的力氣還是比她的大。
尤其是這個時候。
顧惜覺得混身被大力壓著,動也動不了,一動不動,她的嘴也被祈言捂住,壓著她的頭。
再痛也得忍了。
祈言怎麼會這個樣子,他到底怎麼了?
顧惜剛想到這,很快,祈言僵住。
整個人一顫。
顧惜也僵住,他又?
下一秒,她知道了。
她臉變換不停,變白。
他完了?
這麼快?
才這樣想著,顧惜就發現祈言壓在她的身上又有了動靜,她抬頭一看,他神智好像不再那麼迷茫。
但身體又來了。
不久,他又完了。
然後又繼續。
一共過了三四次才沒有再繼續,顧惜又痛又哭笑不得,她是完全的傻了眼,祈言還在回味。
*
“惜惜,怎麼樣?我說過可以就可以,你看我可以了,過不久我們就會有孩子,要是還沒有,我們再來,我們做一對恩愛的夫妻。”
“祈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惜正摸著肚子,她沒有忘她可能有了的事實,越是記得她越是想和祈言在一起,可祈言,如今身上很不舒服還有他的東西,她想起身,突然聽到祈言的話,她怔住。
祈言回神了?不對,他沒有,他的話——
“什麼?”祈言好像到了現在還沒有發現他根本就沒進去,他仍壓在她身上,頭靠在她的頸邊。
“你剛才好像不太對。”顧惜張了張嘴,想說事實又怕他的反應,她遲疑了半天,隻是提醒道。
這樣他應該想到了吧。
她側頭。
“那是你讓我太喜歡了,我好久沒有過,所以,對不起,不夠溫柔,是不是弄痛你了?還是你哪裡傷了,讓我看看。”祈言還是沒有發現,徑直道,撐起身體,俯身看她,很是溫柔關切。
關切的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掃視,像是怕哪裡傷到。
“我沒有,不用。”顧惜覺得尷尬,尤其是身上還有他的東西,他身上也是全是汗,臉色白,看起來很弱,兩人身體貼著,沾得很。
不過看祈言的樣子,好像已經好了,不再迷茫。
整個人溫柔的笑著,俊秀斯文,眼角隱隱還有媚態,比女人還——
她越加疑惑。
“那就好,要是傷了你我可是會心痛的,惜惜,我們以後好好的,生個孩子。”祈言見顧惜說沒事,又在她身上看了看,好像真沒事,他俯身下來。
“好,我們去洗一下吧。”顧惜覺得還是先洗澡,她需要想一想,對於剛才的事她說不出口了。
麵對著他的眼晴看著他,聽著他的話,她不知道從何開口,不知道怎麼說,如果說了不知道他會是什麼樣子。
他一心以為他可以,那就讓他一心以為吧。
還有他那事時的樣子不太對,也不好再問,他自己一點不覺得!
顧惜伸手撐住他壓下的身體,她還要再來?
“嗯,你先洗還是我?”祈言以為自己成功了,滿心的歡喜,唯一就是藥效大了點,當時神智不太清,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不會厭惡,可以抱顧惜,顧惜也不會懷疑,他成了真男人,還有就是時間太短。
顧惜好像發現他神智不清,他可不能承認。
“以後時間會更長的。”想到這,祈言說,他沒有再俯下身,被顧惜撐著後,他神智完全回來,喜悅過了,他對女人的厭惡也回來。
對於自己和顧惜親密的貼著身上沾得汗,他厭惡,他比顧惜更想去洗澡,聽顧惜一說,她忙答應。
“你先吧。”
“你先洗。”
“……”
“……”
兩人先後洗完澡,都累了,祈言便讓顧惜給周濤還有蔣溪說一聲隔天再聚,讓她不用刻意把他們成了真夫妻的事告訴蔣溪,顧惜以為祈言是怕傷自尊。
她本就沒打算說。
再說她和祈言的事,沒有人知道。
她不可能說。
周濤不知道又有什麼事要和祈言說。
在電話裡找祈言,祈言聽了去了書房和周濤說,顧惜和蔣溪說了會,蔣溪高興的告訴她周濤給她帶了不少東西。
顧惜突然想和她說下祈言的事,可想到答應的,便聽蔣溪說,蔣溪之後問起她和祈言說清沒有,她把和祈言說的說給她聽。
兩人聊了會,祈言回來,臉上表情很開心的樣子。
顧惜也和蔣溪結束通話,問他,他說和周濤約好明天一起吃飯。
*
晚上顧惜又沒有睡好,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做夢,隻是夢到什麼她卻想不起來,也記不住。
似醒非醒,似睡非睡,以前偶爾也這樣,她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回來睡的原因,她居然挑床,挑地方,總是不易入睡。
昨晚是心中有事,和蔣溪一起睡,這晚是和祈言,又累了,心中的事雖也有。
所以醒來精神不是很好。
祈言睡得沉。
看起來精神極好。
看到顧惜精神不好,他還以為是昨天累了,很是體貼和溫柔的讓她休息,洗漱過去簡單的做了早飯。
顧惜望著他的笑臉,不知道怎麼說。
她洗漱了,到了外麵,祈言已經做好了早飯,一起吃了,祈言要去學校一趟,從國外回來,要去學校報道,讓顧惜在家休息,下午晚上他們一起去和周濤蔣溪吃飯,顧惜想了想,也想去去店裡看看。
便說了,祈言不同意,顧惜說了歹說,祈言見她一定要去。
勸她。
顧惜隻好打起精神,最後,祈言才同意。
不過讓她再睡會再去,不要累了,有什麼等他,晚上他去接她。
顧惜不再多說。
“你今天很好看。”走的時候,祈言忽然笑著攬了一下顧惜。
顧惜難得聽他誇她,她抬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她穿的是他從國外帶回來的衣服。
裙子。
祈言也給她帶回了不少的東西,專門給她買的禮物,他和周濤一起挑的,有包有裙子質量不錯,雖不是世界名牌,也是好牌子,都不便宜。
今晨看到,她既高興又覺得他太亂花錢。
他倒是笑,說一看到就想到她,想對她更好。
那一刹那,她格外感動,心軟了軟,今天她想了想便穿上,先前見他沒反應還以為他沒注意。
顧惜心中甜絲絲的,她想說點什麼。
祈言溫柔的笑笑:“晚上再去看看手機,選一個新的。”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