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呢？”
“喜歡...”
“這樣呢？”
“也...喜...”
“...”
“...”
徐漪覺得喘不過氣來了，晏楚還求著她：“那你親親我。”
“剛剛不是親了嗎？”
“那不夠，還要親。”
徐漪無法，湊上去主動撬開晏楚的唇舌。
晏楚一下子起了興致，頃刻間俯身下去，這次全是蠻力。
床架搖到半夜，才漸漸平息。
————
晏綾聽到薑琳琅的消息時，吃湯藥的手抖了抖，她將藥水推到一旁，提裙來到晏楚的書房。
剛好晏楚商議完戰事，叫各位下屬和門客都出去，他獨自與晏綾談話。
晏綾開門見山：“我知道，你修理薑琳琅，是為了誰。”
晏楚抿唇不語。
“是為了徐漪，對不對？”
“你怎麼會這樣想。”
“我雖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但如果你要對付國公府，不必從女子開刀，必然是她本人得罪了你。可你又從未與薑琳琅有什麼過節，我也沒有，那我隻能想到徐漪。”
晏楚頷首，“阿綾很聰明。”
晏綾板起臉，“我不是來聽你的誇讚的。”
“那你想要說什麼。”
晏綾吃了一點藥，情緒沒有那麼容易激動了，她和緩著對哥哥說：“我們閨中女孩都知道，薑琳琅是趙國公最疼愛的孫女，你不會不知道吧？現在薑琳琅傻了，趙國公肯定要把這筆賬算在哥哥的頭上的。”
“我又不怕他。”
“可薑家樹大根深，枝繁葉茂，哥哥會吃虧的。”
晏楚當然懂得妹妹是關心自己，他彎彎嘴角，抬手欲要摸摸晏綾的頭。
卻被晏綾一手打開，晏綾接著道：“更何況還是為了徐漪，我知道你最近半夜出去，清晨才歸，是去找誰了。”
晏楚歎了一口氣，他不打算瞞著了，坦誠道：“我打算迎娶徐漪...”
晏綾聽了，沒有大吵大鬨，反倒深吸一口氣，不禁笑了，“到底是舊情複燃了，哥哥，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晏綾眼中含著熱淚，“你與愛人卿卿我我的時候，有考慮過我嗎？”
“當然，當然考慮到你。”晏楚起身繞到晏綾身旁。
晏綾卻撤一步，遠離兄長。
晏楚僵在原地，無奈道：“我派賀堂去查過...阿俊他...”
他還沒說完，晏綾本能地拒絕，“查什麼？！現在你想要證實什麼？你要千方百計，絞儘腦汁地找出蛛絲馬跡，不就是為了給徐漪開脫，讓我接受她嗎？我怎麼接受，難道徐家射出的箭是假的？阿俊的死是假的？這些可都是我親眼看見到的！”
“阿綾，你聽我說。”
“我不聽！”
晏綾激動地大叫，臉色紅漲，額頭都是汗水。
晏楚知道，這是她犯病的前兆。
“你先冷靜下來...”晏楚無力地哀求。
“我很冷靜！”
晏綾氣得眼前發黑，腦袋迷糊，身形搖搖欲墜。
晏楚怕她一時氣急暈厥，想要去扶她，卻被晏綾再三躲開。
晏楚沒法近身，正要叫來賀堂，晏綾倚在牆邊，忽然笑了。
笑得有些森然，叫人起雞皮疙瘩，晏楚不敢再去刺激他。
畢竟他就隻有晏綾這一個親人了，彆看晏綾現在瘋瘋癲癲不近人情，可她原來是很可愛很討人喜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