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掖好被子後,她先整了整自己的貼身衣物,遮住私密的部位後,她才安心躺下。
他們最初的這夜草草收場,林晚傾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側頭瞥著躺在身邊的男人,他背對著她。
他寬厚的背如同一麵厚實的城牆,隔斷了他所有的情感。
林晚傾不曉得他是清醒的還是睡著了,她唯一清楚的,就是他一定是這場荒唐下最累的那一個。
隻是他完事的態度過於冷漠,真真就是例行公事,而她隻需配合他就行。
這便是他所說的做做樣子,可這在林晚傾眼裡,根本是拔“屌”無情。
翌日醒來,林晚傾的身旁早已沒了人。
她不知他何時醒來,也不知他何時離去。
他的行蹤向來都是如此匆匆,好似一刻都不願在她身旁停留。
這些年來都是如此,林晚傾早已習慣。
“夫人,您昨夜是不是和姑爺已經……”
春芽一早來伺候,也是第一個八卦的人。
林晚傾沒空理她,便假寐無視。
要不是這丫頭多嘴,壞了她的計劃,她也不會和陸航之圓房。
林晚傾越想越氣,實在擺不出好臉色。
“夫人,昨晚您和大公子進行得如何,可還順利?”
用過早膳後,兩個嬤嬤照例來詢問。
“……還行,就是有點緊張……”
林晚傾一想到昨晚頭就痛,她根本不想回憶昨晚的事。
“夫人和大公子久未同房,緊張也實屬正常現象,您可有按照奴婢說的去做?”
“嗯……有……”
“那就好,隻要夫人照著奴婢說的去做,不出數日,夫人和大公子的任務就完成了,老爺也一定會開心的。”
“借嬤嬤吉言……”
林晚傾皮笑肉不笑,真真是難受得緊。
不出數日就能完成任務,還真是可笑。
那要等到她中標,陸航之估計都在路上了。
他要去個半載,回來的時候她也懷胎過半。
也好,她安心在家待產,也不是什麼壞事。
隻是這偏離了她最初的計劃,林晚傾很是憋屈。
“今日嬤嬤問你昨晚的事,你是如何回的?”
陸航之今夜也回來了,林晚傾並不意外。
“一切順利。”
“……”
陸航之單手負背,身正眼直地盯著她。
他沉默片刻,隨後安靜地尋了把椅子坐下。
“甚好。”
“……”
林晚傾聽著他的語氣覺得很是變扭,卻又說不上來。
她難道不應該這麼回嗎?
不然父親追究起來,隻會是她沒有伺候好,全是她的不是。
“昨晚……倉促了些,我今晚會……”
“今夜妾身怕是不能伺候夫君了。”
“怎麼了?”
“妾身今日身體不適,怕是到了每月的日子……”
傍晚的時候,林晚傾的小腹就有了溫熱感。
她清楚,這是她來月事的前兆,定不會有錯。
果然不可能隻因一晚,他們就能成功。
“既如此,那你好生歇著。”
“那嬤嬤那邊……”
陸航之起身要走,林晚傾隨即問道。
他就這麼走了,那嬤嬤那邊又該如何解釋?
“你實話實說,她們也能理解。”
說完,陸航之便離開了臥室,簡直來如風去也如風,還甩手丟下了這一切。
他就將這個攤子讓她自己收拾,林晚傾心有餘而力不足,一臉無奈。
好在嬤嬤也是女人,自能理解她。
隻是林晚傾一直到陸航之出行前幾日,她的葵水才完全乾淨。
可眼下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餘時間留給他們圓房了。
即便能做,可懷上的概率幾乎沒有多少。
兩個人都是破罐子破摔,直接無視了父親的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