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蘭師姐!”江依芽歪著頭喚清蘭。
清蘭手中捏著一紙文書,還拿著一小瓶藥罐。
隻不過在見到桌上的金瘡藥後,不動聲色的收了起來,既然有人先一步送了,她便不再去讓人為難。
“這是什麼啊?”江依芽指向清蘭手中的文書,清亮的雙眸掠過一陣疑惑。
因江依芽的話,木則心也轉頭看向清蘭手中的文書。
清蘭上前一步走到石桌前,將文書攤開,紙上赫然寫著:亭南城李家婚事不順,疑有妖,賞重金。
“李家?”木則心小聲呢喃,咻的想到了一些事,“我家與他家有過生意往來,確實是李家公子成婚好幾遭,新娘皆失蹤身亡。”
“這李家公子這麼倒黴啊?是不是做了什麼孽?”江依芽才坐直身子,清蘭的手便輕敲她的腦袋。
“子虛師妹,不可亂說話。”清蘭無奈一笑,隨後輕柔的撫著她的頭頂,“小師妹,禍從口出。”
江依芽瞬時蔫下去,偏偏清蘭手心的格外柔軟,隻好默認下這份教誨。木則心少見江依芽吃癟,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想來這位便是宋淩師兄提及的木家天才了吧。”清蘭轉移目光到木則心的身上。
木則心頷首,學著江依芽的模樣喊道:“清蘭師姐。”
“我記得還有一位弟子,子虛你應當認識的吧。”正式拜入南山的有兩位,木則心自然不算,清蘭隻聽說過,倒有些好奇那位弟子。
說起赤羽,江依芽還真不好開口,但清蘭提起了,也不好說些馬虎話。
“另一位弟子是愛穿紅衣的男子,叫赤羽。”江依芽挑些明顯最容易抓人的地方說。
清蘭聞言凝起眉心,“紅衣赤羽,倒是有些意思。”嘴裡念著念著便有了笑意。
有意思?江依芽不解,不懂哪裡有意思,最多見著人了覺得長得貌美,性格還有些奇怪。
那夜在半山腰赤羽突然矯揉造作的樣子浮現在腦海中,江依芽抖了抖身子,“清蘭師姐,你這個案子要怎麼解決?”江依芽轉移話題,不想再談及赤羽。
“案子嘛,總歸是能解決的。”清蘭卷起文書,半晌後吐出一句話,“那他可同你一樣有沒有受傷?”
江依芽明白清蘭是個善良溫柔的人,但卻沒想到連個未曾見麵的人也能受到她的關懷。
要說赤羽受傷的話,江依芽隻能想到他自斷一指的畫麵,雖然她對赤羽還是有後怕的心理。
可赤羽好歹將她從半山腰上背了上來,恰巧麵前又有個溫柔的師姐可以幫她還人情。
簡直是一舉兩得!
江依芽喜上眉梢,輕咳兩聲,“赤羽右手小指在上山的時候......被,被折斷了。”
清蘭凝眉隱隱浮現起擔憂,“這樣嚴重,難道真的有人在背後操縱南山的春試?”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
“長老那邊決定將你們正式拜入的時間提前了,不管能不能查出背後操縱的人,你們都是南山的弟子。”清蘭淺笑著,對他們的到來由衷的感到高興。
午後大半段時間木則心陪著江依芽在弟子院說了會話,清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