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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蓮娜和羅斯以為保羅趁他們沒注意,又在耍什麼花招。
故意不去理會,兩人開始喝酒、聊天,但眼睛的餘光卻時刻注意著甲板。
他們估計保羅見他們不予理睬,準會忍不住跑出來又叫又跳的。
可是——沒有。
羅斯喝光了三瓶啤酒,還是不見保羅出現,心裡隱隱不安起來。
賽蓮娜也有些疑惑,她不相信保羅的搞怪耐心能撐得過半杯香檳酒。
可是她快喝光一杯香檳了,保羅還是沒有出現。
她側過臉去,狐疑地望了望外麵,又詢問式的望望羅斯。
羅斯心裡覺得不對勁,但又覺得就在眼皮子底下,沒有叫喊,沒有打鬥,能出多大的事兒?
肯定是保羅故意在逗他們玩兒。
臉上依然表現得不以為然,喝著香檳對賽蓮娜說:“他可能覺得很無趣,又去乾彆的事去了。”
“可是那攤水是怎麼回事?”
“親愛的賽蓮娜,我們可是在船上,船行駛在大海上,大海全都是水,鬼知道那攤水怎麼來的?”
“我還是有點不安。”
賽蓮娜喝光杯裡的香檳酒,說:“我得出去看看。最近遇到的事真是一堆接一堆的。”
“彆理他。你一出去,就中他的計了。”
“他想乾什麼?”賽蓮娜不相信羅斯的話,她有種不祥的感覺。
羅斯無可無不可地望著賽蓮娜走出酒吧,邊喝酒邊咕噥:“你們女人不管多大年齡,都像個媽媽,沒完沒了地照顧長大了的和沒長大的男人。真夠累的。”
賽蓮娜遠遠地撂下一句:“這正是男人的可愛之處。”
她已經走到甲板上,還是沒有看到保羅。
羅斯準備自己去吧台再開啟一瓶啤酒,香檳喝起來就像甜的氣泡水。
等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打開啤酒,倒滿,又愜意地喝上一大口。
才掏出雪茄,點燃,深吸一口,吐出幾個不斷變大的煙圈。
不經意地掃了一眼甲板——該死!
賽蓮娜也不在了,甲板上又多出了一大攤海水。
像賽蓮娜這樣的女人在消失以前不尖叫一聲,真是奇怪。
羅斯連忙跑出去,跑到門口,突然停住腳步,這太奇怪了,如果他也跑到甲板上消失了,誰告訴那群正在睡覺的夥伴?
他迅速把酒吧的艙門關上,拖了幾條笨重的凳子胡亂地塞在門後。
如果一個人開始感覺害怕,那就意味著到處都充滿了危險,一點異響都會被嚇個半死。
剩下的隻有叫喊,製造噪音給由拉他們發警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