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質問(2 / 2)

“哦,”師酒闌轉頭看了一眼,“你和二殿下被刺殺的事兒唄,這些人都是那天抓回來的死士,嘴巴嚴得很,套不出什麼線索,有一個倒是抗不住招了,可他也沒見過背後的人……我真是最煩查這種案子,也不知道哪養的這麼多死士?”

徐籬山安慰道:“陛下本也沒想真讓你們查出點什麼,走個流程,給個交代罷了。”

“話是這麼說,可我該愁還是得愁。”師酒闌指指腦袋,“我這烏紗帽還沒戴多久呢,這要是就被摘了,傳出去真是笑掉大牙。”

“你認真做事,肅王殿下不會太過苛責,畢竟這種事大家都知道不好查。行了,彆愁了,”徐籬山拍拍他的肩,“我要是能平安歸來,晚上請你上香塵街玩兒去。”

“好啊。”師酒闌讓開道,朝他拋個媚眼,“那人家就等公子來替人家掀蓋頭了喲。”

徐籬山回個飛吻,關上車窗,柳垂頷首行禮,駕馬車走了。

到了肅王府,徐籬山從側門進去,熟門熟路地去了主院。辛年正在廊下換燈,聽見腳步聲後轉身朝他頷首,目光微妙,隨後輕聲說:“主子在裡間看書,公子直接進去吧。”

這眼神讓徐籬山暗中警惕,難不成京紓今日心情不好?還是說他又被京紓抓住了什麼把柄?

徐籬山點頭回禮,在門前脫了靴,輕步進去。

京紓坐在書桌後,右手拿書,左臂撐著扶手,難得坐姿不那麼端正。徐籬山收回目光,熟練地走到一邊的榻上落座,拿起筆繼續寫昨夜沒有寫完的《蟬山帖》,剩的不多,他寫了小半時辰就全部完成,待筆跡全乾後拿起來呈去了書桌。

京紓放下手中的書本,拿帖子翻看起來。

徐籬山那不老實的餘光悄摸地亂晃,突然摔了個狗啃屎,隻見那本被擱下的書本封麵赫然寫著一列大字,倒過來看好像是俏徐六……風月記——京紓這他媽看的是話本嗎?徐六指的是他?還他媽是風月本?

許是徐籬山目光中的震驚太過洶湧,京紓有所感似的抬眼看了他一眼,說:“寫得不錯。”

徐籬山竟然一時分不清他說的是《蟬山帖》還是那見鬼的話本,隻能乾笑著說:“殿下看得上就好。”

“《俏徐六風月記》,這話本是上個月裡蘭京賣得最好的一本。”京紓合上《蟬山帖》,往後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徐籬山臉上,“你看過嗎?”

誰他媽會看自己的風月話本啊,徐籬山老實搖頭,他都不知道有這本書好嗎?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寫他的話本還賺得盆滿缽滿啊!

“那我給你大概講講。”京紓說。

徐籬山受寵若驚,連忙搖頭,“豈敢煩勞殿下,卑職回去自己買一本徹夜研讀!”

京紓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講了起來,“初入蘭京、貌冠京都的風流公子在四方獵場上一舉奪魁,令鬱世子一見傾心,竟自願放棄以往手段多番追求,耐心等待。溫潤如玉的二皇子對這位小表弟一見如故,溫柔憐惜,在他舍身救自己於刺客刀下後更是心起波瀾,恨不得將其捧成心尖上的那顆明珠。張揚紈絝的五皇子與徐六郎也是一拍即合,玩起來很能儘興,常常結伴出行、深夜方歸……此外,還有那遠在安平城的刺史公子和褚家二郎也對離開他們日久的徐六郎思念不已——”

徐籬山忍無可忍地“噗”了一聲,抬手使勁揉了兩下耳朵,想把這些臟東西揉出來似的。

“為何做出這副樣子?”京紓被打斷後也不再繼續,轉而說,“這本子寫的不對?”

“當然不對!”徐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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