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蠻橫的奪過拖把,使勁往薑元媛臉上戳,薑元媛臉色慘白,直接摔在了地上。
從她這樣看過去,剛好能看到了男人一雙綠豆般的眼睛骨碌碌的轉著,一股寒意從背脊升起,下一秒,薑元媛便感覺頸脖一涼,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狗鏈!
“喲嗬,對嘛,這樣更加像狗了。”
男人興致勃勃的笑了兩聲,前麵就是包廂,他直接拖著薑元媛進去:“嘿,哥幾個兒,我牽了條母狗回來。”
薑元媛吸了口氣,隻要他不找自己的麻煩就好,那皮鞋,她賠不起。
努力堆著哈巴狗般的笑意羞恥的撅著臀瓣爬行著,剛進去,她便看到了坐在最中央的秦雲深,隻是一眼,她便又麵無表情的低著頭,一雙宛如枯井的眼睛裡滿是死寂。
這是經曆過太多事情後,對整個世界的絕望。
周圍起哄聲越來越大,她被眾人圍在中間,學狗叫、學狗爬,薑元媛從一進來就沒反抗過,她知道,反抗也沒用,隻會讓自己更加受辱罷了。
可她的身子本來就不好,十分鐘後,不堪重負,薑元媛直接摔在地上。
膝蓋、雙手都被磨破皮了,薑元媛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小妞,繼續啊,”眾人興致怏怏的踢了踢她:“怎麼,覺得我們沒給你小費?”
說著,男人從懷裡掏出一疊錢丟到地上,雙腿張開:“隻要你從我這裡鑽過去,那些錢就全是你的。”
坐在一旁的秦雲深臉色十分難看,他死死的盯著薑元媛,隻見薑元媛抿了抿唇,艱難的站起來,整個過程一點猶豫都沒有。
她脖子上掛著狗鏈,薑元媛慢慢爬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啪”,一聲巨響,劃破天際。
酒杯砸在她身上,些許酒流進了她的左耳裡,薑元媛臉色一白,痛苦的抱著頭哀嚎出聲。
她這個樣子,落在秦雲深眼底就是惺惺作態,臉色更沉了幾分,他冷嗤出聲:“楊少,你們的活動就是這麼低俗惡趣不成?她配當一隻母狗嗎?”
見秦雲深生氣了,眾人連忙打著哈哈,男人更是直接踢了踢薑元媛:“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滾!看你這張臉多晦氣!”
膝蓋生疼,薑元媛艱難的站起來,跛腳出去衛生間清洗,經過這兩天這麼一鬨,現在左耳嗡嗡嗡響,她拿著紙巾,一點點擦拭著耳朵,心裡已經麻木了,可透過玻璃鏡麵,看到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時,動作猛地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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