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元媛立即開口反駁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們就隻是在路上碰巧遇到的,隻是她也知道自己沒有義務要對許茵茵作過多的解釋。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隻是來給你提醒的,薑元媛沒事兒的時候多上網,多看看報紙,沒準你會有意外收獲。”許茵茵意味深長的說著,說話間手上的手機在薑元媛跟前揚了揚,裝作不經意的模樣,卻是有意想讓薑元媛看到其中的內容。
薑元媛一把搶過手機來,震驚的望著上麵的內容,眼神中滿是憤怒,一時之間淚水已經奪眶而出:“這……不是這樣的,他們胡說,這是胡說!”
怎麼會這樣,自己分明已經很努力的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可是好像這些人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胡說?薑元媛,你到處勾搭男人你以為大家都是瞎子嗎,我告訴你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這樣的賤人有的是人想要給你教訓。”許茵茵譏諷的笑著,說話時不顧林少還沒有離開。
林少聽不下去,說話間就要上前來想要阻止許茵茵,卻見許茵茵又開口道:“林少最好還是不要過來的好,如果再被拍到的話,林氏會是個什麼下場,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隻見林少的動作停了下來,被許茵茵的話給提醒了,愧疚的看了一眼薑元媛,動作停了下來。
“你不用威脅我身邊的人,他們沒有惡意。”
薑元媛並未因此感到難過,監獄裡三年的世態炎涼,薑元媛太過了解,這個世界不害人就是好人了,她不怪林少如此,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許茵茵嗤笑不已,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他們是沒有惡意,但是你要知道你出現在他們身邊,是這個世界對他們最大的惡意。”
薑元媛的身份出現在這些人的身邊,隻會拖累他們,因為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薑元媛沒有說話,心中卻覺得許茵茵說的沒錯。
回到彆墅裡,是許茵茵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一直到秦雲深回來的時候,薑元媛看到他臉上的震怒,一下子就清楚,他知道了,也看到了。
“你沒有什麼想和我解釋的嗎?”秦雲深緊盯著薑元媛,語氣中帶著一股弑殺的憤怒。
薑元媛嚇的靠在牆上,微微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恐慌,解釋道:“不是我做的,我沒那麼做……那些都是……都是有原因的。”
許茵茵從沙發上緩緩起身,靠在秦雲深身邊,抿嘴輕笑了一聲,“有原因,可還是發生了,這些照片我特意去找人查過了,沒有修過圖,也就是說都是真實發生過的,薑元媛如果你那麼喜歡林少的話,不如和他雙宿雙飛,何必跟在雲深身邊,抹黑了雲深。”
她的臉上滿是一抹淡淡的嘲諷之意,說話時更是意有所指,她隻是要秦雲深明白,不管薑元媛怎麼解釋,這些事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賤人——”
秦雲深反手一巴掌打在了薑元媛臉上,看著她被自己掀翻在地,臉上的憤怒依舊無法控製下來,滿心隻覺得這是她罪有應得。
“太太,您怎麼來了。”
可正在這個時候,彆墅門外傳來了女傭錯愕的聲音,眾人聞聲看過去,秦雲深神色一緊,薑元媛則是一臉是恐慌。
這裡的人,大概隻有許茵茵不知道來人是誰,隻覺得眼前這中年女人保養極好,穿著不凡,她皺著眉看著麵前的幾人,遲疑著開口:“這是……”
“媽。”
秦雲深皺眉上前一步,對中年女人叫了一聲,心中卻是一陣擔憂,眼神的餘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薑元媛的方向。
“如果不是新聞上曝出來,我都不知道你這裡這麼熱鬨,雲深,你什麼時候這麼需要女人了?”
這女人是秦雲深的母親,叫安若,三年前薑元媛就曾見過她,更知道在安若心裡隻有阿窈那樣的女人才能做她的兒媳婦,她說話以一臉嘲諷的神色,撇過許茵茵之後眼神才落到薑元媛身上。
仿佛是看到了什麼令人作嘔的存在一樣,她一臉厭惡地說道:“沒想到你出獄了,我還以為現在殺人犯都會判死刑,沒想到現在殺人成本這麼低,薑元媛,你怎麼還有臉到我們秦家來,晚上做夢你就不會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嗎?”
“安姨我……”薑元媛張了張嘴,本能的想要解釋,雖然知道安若從來都看不上自己,可卑微成了習慣。
“你這聲安姨我承受不起,我要你現在收拾你的東西搬出去,離開這裡,三年前你就已經影響到雲深了,沒想到三年後變成了一個殺人犯你還是不死心,薑元媛我告訴你,隻要有我活著一天,你就彆想進秦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