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憤怒的指著薑元媛,說話間招了招手,身旁的兩個女傭已經了然安若的意思,朝著薑元媛房間的方向走去,把薑元媛的東西整理出來之後像扔垃圾一樣扔了出去。
“阿姨,您消消氣,雲深當初也是看她可憐才收留她的。”許茵茵得知原來這是秦雲深的母親,急忙上前討好,一臉諂媚的笑容,隻讓人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薑元媛聽到許茵茵對安若的稱呼,不由自主心中一陣冷笑,許茵茵太不了解安若了,她不是幸災樂禍,而是自嘲曾經的自己,她也做過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安若抽出手來,眼神中滿是告誡的神色,望著許茵茵意味深長的說道:“還有你,我們秦家還沒有承認你這個準兒媳婦,所以麻煩許小姐自重,以後還是不要總往未婚男人的家裡跑,為了雲深的名聲,也為了你自己的名聲。”
言下之意就是讓許茵茵離秦雲深遠點。
“我……”
“今天時間不早了,許小姐請回吧,路上小心。”
安若不給許茵茵繼續說話的機會,催促了一聲之後目光盯著傭人們把兩個女人推出了彆墅,這才換上了進門時的臉色,怒氣也已經消失了大半。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做主。”
剛剛有人,秦雲深給安若的麵子,可現在沒人了,秦雲深望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雖然兩人是母子,可秦雲深的性子從小如此,安若早已習慣,也知道秦雲深不會做出格的事情,但這一次秦雲深把薑元媛留下,實在太有損顏麵了。
“你想做什麼,想去把薑元媛找回來?秦雲深你是不是瘋了,她殺了阿窈,你還可憐她?”
秦母看秦雲深要轉身出門去,頓時氣的直拍沙發背,滿臉怒氣的對秦雲深質問,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滿是不解。
秦雲深蹙眉,是可憐嗎?
不,絕對不是,薑元媛這種人不值得可憐,他不過是想折磨薑元媛,想讓她生不如死,把阿窈受過的千倍百倍的償還回來。
他認清這件事,冷聲道:“我從沒可憐她,隻是讓她付出自己應該承擔的代價。”
這話,他明明是說給安若聽的,卻也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如果你真的這樣認為的話,就應該任由她自生自滅,秦雲深你就算是再和彆人不一樣你也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秦母咬牙憤恨不已,三年前秦雲深雖說喜歡阿窈,可對薑元媛曆來特彆,那時她就擔心事情有變故,所以早早的定下兩個人的婚事,沒想到阿窈身死,薑元媛成了殺人犯,可這人卻還能活著從監獄裡出來。
“我先出去了,你早點回去。”
秦雲深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抓了一件外套出了彆墅,老遠看到薑元媛拖著行李艱難又漫無邊際的走動,心口仿佛被什麼東西扯動,一陣劇烈的觸痛令秦雲深停下了步子。
跑車停止下來,許茵茵摘下墨鏡,眼神中是一陣算計,“薑元媛,不如就讓我我幫幫你吧,也讓你可以有個去處。”
“那就不用了。”薑元媛彆過頭去,她不需要許茵茵的幫忙,因為薑元媛知道她不會真心幫助自己,這個人恨不得她死。
許茵茵抿嘴一笑,繼續對薑元媛說:“我已經給林少打電話了,他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你可以等他來了,他會給你安排住處的,這應該是你想要的吧?”
這個時候薑元媛才明白,許茵茵不是在征求意見,而是來通知她的,不去理會許茵茵的話,拉著行李繼續走,餘光瞥見身後的不遠處,看到了秦雲深的身影。
“雲深你……”
許茵茵也看到了,頓時顯得有些慌張,她知道秦雲深隻要是看到薑元媛和彆的男人走得近,就無比的憤怒,秦雲深現在知道是她給林少打電話,一定會勃然大怒吧?
“準備去找你那些男人,你以為他們會養你嗎?”
秦雲深走上前,薑元媛不去找林少,不代表她誰都不會找,他最厭惡的就是她卑微的人人都可以欺負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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