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卻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望著嶽溪說道。“你跟我來,先去確定血型是否一致。”
“好。”嶽溪忙不迭地點頭,給了薑元媛一個不要擔心的神情,便跟了上去。
薑元媛緊張的坐在急診室外麵,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隱約間有擔憂,隻是卻不知道這種擔心從何而來。
“噠噠噠——”
高跟鞋的聲音,薑元媛聽到耳後傳來的聲音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下意識的回過頭去隻看到許茵茵正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薑元媛下意識的皺眉,對眼前兩人的出現充滿了憤怒,他們這個時候出現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你剛剛不是還說要抓出幕後黑手嗎,這個時候我們自己來了你怎麼反倒不開心了,還是說薑元媛你那句話隻是說給嶽溪聽的,你根本沒有把嶽溪當成朋友,隻是把嶽溪當成接近林少的理由?”
許茵茵望著眼前的薑元媛,冰冷的聲音一聲聲的質問,臉上劃過一抹輕蔑又道:“薑元媛,你就是這種人,又何必否認呢,在你心裡,應該所有人都隻是用來利用的,對吧?”
薑元媛語氣乾脆利落,不想與這人多費口舌,指了指醫院出口的方向道:“你閉嘴,我不是你,不會利用身邊的朋友,更不會像你一樣去偽裝善惡,請你離開這裡,這不歡迎你。”
許茵茵頓時臉色冷了下來,怒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敢趕我?”
薑元媛望著她,扯出了一抹冷笑,“最好不要這個時候惹我,許茵茵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什麼都沒有,所以我什麼都不怕失去,如果把我惹急了我也可以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她從未對許茵茵這樣說過話,不是因為自己怕她,而是過去她那麼想活著,現在她敢如此是因為終於清楚,眼前這個人每天都希望她死,從未希望她活著過。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要再委曲求全?更何況,手術室裡麵的兩個人是她最重要的朋友,他們一直希望自己能不再卑微,她又怎麼可以辜負他們的期望?
“你……”
許茵茵還想說什麼,隻是看到薑元媛發狠的樣子頓時不敢上前了,臉上劃過一抹擔憂,這個時候好像最好不要招惹這個女人才對。
“你們來這做什麼?”
這個時候,正好嶽溪輸血回來,臉上寫滿了防備的神色,不悅地看著二人。
許茵茵咬了咬牙,“路過。”
她原本是想來看看二人是否對這次的事故有所懷疑到自己頭上,可現在看她們如此,便放了心,索性也懶得再說什麼,轉身就離開了。
薑元媛抿嘴輕笑了一聲,確定許茵茵和薑雲真的離開之後才開口擔憂地問道:“嶽溪,你怎麼樣了?”
嶽溪安慰的笑笑,“我沒事,你放心,隻是輸血又不會死人。”
半個小時之後大夫終於出來,說林少已經脫離危險了,嶽溪和薑元媛都狠狠地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可以放心了。
大家都沒事,真好。
秦氏。
秦雲深聽說了這件事後,立即讓助理調查了是怎麼回事兒,在知道是薑元媛疏通了所有民工的時候,神情是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讚賞。
史密斯先生坐在秦雲深對麵,臉上閃過一抹淡淡的打量,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來這一次,薑小姐是咱們的大功臣了,如果不是他的話,咱們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哦,對了,聽說她差點被砸死?不過好在最後似乎沒事。”
他在看著秦雲深臉上神色的變化,想知道這人是個什麼反應。
秦雲深緊了緊拳頭,神情突然就冷了下來,“蠢貨一個,知道疏通所有的人,還差點害死自己。”
這女人究竟想做什麼,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聰明的起來,唯獨在她自己的事情上,為什麼可以這麼愚蠢。
“秦總這是關心薑小姐的表現嗎?”史密斯先生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眼神關注著秦雲深表情上的變化。
“她死了最好。”秦雲深下意識的彆過頭去,不願理會史密斯先生的話,更不願意承認自己確實是因為關心薑元媛,所以才是現在這個樣子。
隻見史密斯先生沉默許久,突然道:“秦總,薑小姐其實很不錯。”
(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