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現在情緒有些激動,你不要怪他。”路易斯苦笑了一聲,他其實並不很擅長處理這樣的關係,秦雲深是他的表哥,薑元媛又算是他的朋友,夾在中間的他並不好受。
薑元媛理解他的處境,點了點頭說:“這種話就不用多說了,我現在隻希望能夠儘快找到阿姨,也希望她不要出什麼事情。”
嶽溪趁著路易斯和薑元媛聊天的時間,還是忍不住去了趟秦雲深的房間。
秦雲深的情緒已經差不多穩定了下來,隻是臉上的表情還陰翳著,嘴角緊繃的弧度顯示了他心中的焦慮和擔憂。
“秦雲深,我真的不知道你原來是這樣的人。你跟元媛認識有多久了?從小到大的關係,你竟然會懷疑她綁架你的母親?”嶽溪的表情充滿了嘲諷,她覺得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配薑元媛去喜歡。
“你又懂什麼呢?你什麼都不知道,隻是一味的覺得薑元媛是好人。可事實上呢?她不僅是個殺人凶手,現在還危害到了我母親的生命,我為什麼不能懷疑她?”
秦雲深態度堅定,腮幫子緊緊繃著,甚至攥緊了拳頭用力敲了一下桌子。
嶽溪失望透頂,緩緩搖著頭說:“我以前隻是覺得元媛是愛錯了人,但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她認識你這件事情本身就是錯誤的,你不值得她為你付出這麼多!”
說完這話,嶽溪頭也不回地離去。
雖然一點都不想幫助秦雲深,但是嶽溪還是動用了自己的關係去尋找秦雲深的母親,隻有這樣才能夠讓薑元媛更快擺脫嫌疑。
與此同時,一個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人秘密回國了。她站在機場上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精致小巧的臉上架著一副大大的墨鏡,嘴角微掀露出一個滿含陰謀的笑容:
“雲深,我回來了。”
秦雲深的母親被綁架之後,為了讓秦雲深和薑元媛之間的關係更加惡劣,許茵茵甚至雇傭那三個人把秦母綁到了比較偏遠的地方。
雖然並沒有禁止秦母的吃喝拉撒,也沒有虐待她,但是環境的惡劣和不合口味的食物,還是讓秦母在這短短的三天時間內瘦下來一大截,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頹靡。
許茵茵不知道的是,秦母被綁架的地方已經潛入了殺手。隻要時機合適,就會將秦母殺死,激化秦雲深和薑元媛之間的矛盾。
儘管線索比較少,但三天的時間已經足夠警方找到大概的位置。加上秦雲深和嶽溪都在找人調查,幾乎很快就確定了方位。
於是,秦雲深和薑元媛跟著警方一同來到了秦母被關押的地方。
這是一個廢棄的舊倉庫,平時幾乎沒有人會過來這裡。然而現在倉庫外麵守著兩個人,他們的神情很警惕,好像是在防備著什麼。
這樣的情況讓大家幾乎能夠確定,秦母就是被關押在這裡,警方迅速製定了營救計劃。
“我說過,你的母親不是我綁架的,如果真的是我,我絕對不可能讓警方找到這裡。”在距離舊倉庫不遠處的居民樓裡觀察時,薑元媛走到秦雲深的身邊說出了這樣的話。
她的臉上一片淡然,沒有被冤枉的委屈憤怒,更沒有失望或是埋怨,即使秦雲深並沒有理睬她,也沒有露出絲毫不高興的表情。
然而到了現在,秦雲深對她的態度依舊冷淡,甚至冷笑道:“誰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你的計劃?再說了,這幾天你一直都在警方的監視之下,就算你想傳遞消息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吧?”
於此,薑元媛便也沒有再多說。她已經解釋過了,秦雲深不信就算了。現在開始,她不會再去自討沒趣。
“大家注意,經過探查,那個舊倉庫除了守在門外的兩個人之外,裡麵應該隻有一個看守秦女士的人,任務難度不大。”營救小隊的隊長走過來跟大家吩咐一番,眾人皆是點頭。
“既然這樣,等晚上的時候我們就開始行動,一定要保證秦女士的安危。”隊長下發了命令之後就下去休息了,留下兩個人注意著舊倉庫那邊的情況。
薑元媛原本也準備休息一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一直到夜幕降臨,小隊終於有所行動。幾人跟隨隊長的指揮悄悄潛到了舊倉庫周圍,在無聲地解決了站在門口放哨的兩個人之後,隨即快速地進入了舊倉庫內,控製住了另一名看守在秦母身邊昏昏欲睡的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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