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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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畕畾雖然自己拍戲不分晝夜不覺得有什麼,但聽到鬱焱休息不好立刻沒有原則的心疼起來:“鬱醫生好辛苦。”

曹誌強很心酸,覺得要給無知的小田好好培訓一下醫院裡的常識。

“師弟作為二線醫生,雖然四天值一天班,但沒特殊情況的話幾乎可以一覺睡到天亮,而可憐的一線醫生本人,雖然看起來八天才用值一次班,但一晚上簡直跟仰臥起坐似的,躺下起來躺下起來無休止,到底誰比較可憐大家評評理。”

田畕畾是熟讀過《向心而生》的劇本的,但不記得本子上有提到一線醫生二線醫生這種專業名詞,於是虛心請教什麼意思。

曹誌強也是戲多,一副西子捧心狀期期艾艾的看看師弟,再看看尚未完成的論文,淒淒慘慘的解釋:“一線醫生一般是住院醫師,需要查房寫病曆改醫囑術前溝通各種小手術,二線醫生一般是主治醫師或副主任醫師,工作內容一般是門診會診開會大手術。我,一個即將年過三十的糟老頭子,仍在住院醫師的崗位上兢兢業業,而我的師弟,芳華正茂的小夥子,博士畢業回國馬上升了主治醫師,要不是年限壓著副主任也不遠了,真是同人不同命。”

田畕畾毫無同情心的噗嗤笑了出來,覺得如果曹醫生想換行,可以把他推薦給話劇導演,動作表情真是到位。

“不過我等按部就班的平庸醫生一點不羨慕我師弟這種天才。”

“怎麼說?”

曹誌強煞有介事的用憐憫的目光將木著臉看兩人一唱一和的鬱焱望了望,歎息著出聲解釋:“俗話說,天才和瘋子隻有一牆之隔,我很擔心師弟的精神狀況。”

田畕畾拍桌大笑:“哈哈哈同感同感,我高中的時候也很擔心我們學校第一名的精神狀況,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鬱焱沉著臉看這倆二貨笑的歡暢,冷聲留下一句“無聊”便負氣離去。

既然鬱焱已經走了,田畕畾也不再磨磨蹭蹭,把白大褂放好,也沒再回休息室一趟,直接去地下停著的房車裡換了衣服,再順便吃了點喜喜出去買的輕食蔬菜沙拉,等吃完的時候司機小劉也趕過來了,三人立刻趕去公司與造型師彙合。

依舊是走秀拍照記者采訪老三樣,比較能讓人提起興趣的是在後台認識新朋友以及聽不同人分享八卦。

不過八卦這種東西很玄妙,當著你的麵講的必定是彆人的八卦,偷聽到的必定是自己的八卦。

活動中場休息的時候田畕畾去了趟廁所,本來活動方給藝人們準備了專用洗手間,方便穿著大裙擺的明星們拖著裙子上廁所,不過那地方有點遠,田畕畾這回穿的衣服又比較方便,索性直接就近找了一個洗手間迅速溜了進去。

坐下沒半分鐘,門口又傳來了兩道腳步聲,兩個人嘀嘀咕咕說著什麼,走近了田畕畾才聽清,兩人應該是活動方請來的記者,從一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可以判斷出,此人必定是創作標題黨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