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茉兒原本對自己一兩萬的月收入、父母幫忙付首付還給她還一半房貸的生活很知足,一比較才發現自己見識淺薄。那麼多錢,她隻在清明節還有過年上墳時見過。
“真不是燒來的嗎?”吳茉兒狠抽了大腿一巴掌,確認自己是活的。
腿火辣辣地疼,連帶著心也疼——她也算借殼上市成功,卻麵臨淘汰出局,成不了最終受益人。更慘的是,因為江家地盤太大,她即使出逃成功,也大概率被抓回去!
“抓的什麼破牌!”吳茉兒欲哭無淚,哪怕讓她享受幾天,再這麼搞她也不遲!
“唉……”她對著自己,心疼地歎了歎氣。
目前看,還是等江子衍回來,好好地跟他說道說道,打打感情牌,讓他相信她,放她一馬才是王道。最好再融個資,讓她創個業,當個小老板之類。
“江子衍……和光……”
她真的好奇他是怎樣的人。長相,性格,興趣愛好,她通通想知道。若能救她性命,彆說以身相許,就是叫爸爸,她都樂意。給個富N代叫爹,彆說,還真挺劃算的。
“這家夥還能不能回來?”經過不懈努力,頭上虱子已全部消滅。她撓著頭,既擔憂又無聊。按江元成的說法,江子衍該回來的,如今毫無消息。
“不會真出事了吧?”吳茉兒“呸呸呸”地吐了吐口水,責罵自己千萬彆是個烏鴉嘴。
日子一天天地蹉跎,好聽點叫以逸待勞,直白點叫混吃等死。
“這可不是辦法。”但吳茉兒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隻能煲藥似的慢慢熬。她亦試圖求見江族長正麵解決問題,卻無人搭理。
對此,她隻能無奈吐槽,“這人怎麼這麼記仇?”
嗬!她不記仇,皆因她單憑一張嘴就可以做到單方麵吊打,叫人一提起她就心煩。贏家隻記得勝利的喜悅,又怎麼會記仇?!
到了第七天,夜裡,她又夢到江伍氏。她本想對其吐槽,這是什麼破日子,坐牢一樣。哪知江伍氏竟飄飄然離她而去,“我走了。”
她想抓住她問個明白,卻怎麼也抓不住,一用力,竟跌下床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