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樣豬不會馬上死,最後就是失血過多才死的?”
蘇軼昭心中有些不適,這對豬來說多少有些痛苦了。若是一刀斃命沒啥說的,這血崩而亡,確實有些殘忍。
“是!但是它不會有反抗的能力,不過是多痛苦上幾息,畢竟這尖槽戳上一下,就是人都受不住。刺入內臟的話,當場就得歸西。”
居明義又仔細觀察力一會兒,“這尖槽的頂端與死者傷口、還有衣裳的那處破損相吻合,基本可以確定此物就是凶器了。”
“這麼說來,楊山有重大嫌疑。”李推官冷哼道。
“先回法源寺,將這位老人家也帶走,去寺裡審問!”
一想到楊山是凶手,李推官對楊山的母親都沒了好臉色。
楊山的母親頓時癱軟在地,她無措地盯著裡正,可裡正此刻也是六神無主,隻剩下焦急了。
接下來蘇軼昭他們還未到村口,此事就在村裡傳開了。
村裡人見官差去搜了楊山家,便認定楊山就是凶手,一時間傳得沸沸揚揚。
眾人匆忙回到寺裡,李推官立馬提審了楊山。
“啪!”李推官一拍桌子,怒喝道:“楊山,你可知罪?”
楊山被嚇得渾身一哆嗦,他心中一沉,隨後戰戰兢兢地問道:“這?罪從何來?小人不知啊!”
“你還要狡辯?說!是不是你殺了馮氏、淨樹和楊丁三人?”
楊山一聽,怎肯認罪?
“大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我根本沒殺人啊!我那天就在楊丁家,這麼多人作證,根本沒時間殺他。”
“你說你喝地酩酊大醉,倒頭就睡,可誰能證明呢?”李推官厲聲道。
“楊大河可以替我作證,當時我就睡在他的裡側,他知道的。”楊山立刻道。
“楊大河當時也醉得不省人事了,哪裡知道你中途有沒有離開?楊竹蒿夫婦也在隔壁屋子做活計,自然更不可能看著你。”
蘇軼昭聽著李推官和楊山的辯論,卻將目光投向了外麵等著的楊竹蒿夫婦身上。
她的目光先是打量了他們一圈,隨後又越過他們,看向了他們身後之人。
那人正探頭向這邊望著,臉上帶著憤恨之色。
“大人不信我,我狡辯再多也是無用。但我沒殺人,你們不能冤枉我。還有我娘子和淨樹,您說他們有染,我殺他們還有理由,可楊丁與我無冤無仇,我殺他作甚?”
楊山一臉的無可奈何,神情中還帶著幾分不可思議。
“或許楊丁發現了你的罪行,你想殺人滅口!”李推官信誓旦旦地說著,他覺得已經毋庸置疑了。
“你還說楊丁一家可給你作證,本官昨日派人去楊家村傳人過來作證,誰料半路被一塊巨石給擋了去路。”
李推官輕呷了口茶水,而後又道:“那巨石,原先在山坡上穩穩的,怎麼會突然滾下來?本官派人去查看過,分明有被人推動過的痕跡。這是想拖延時間,不想讓人找到楊丁,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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