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2 / 2)

低端玩家 金呆了 7683 字 8個月前

見我如此,他嚴肅冷厲的表情變臉似的倏然柔和,攬我入懷,箍腰晃蕩。

他蹙著眉心,急得不停虎我後腦勺,好聲好氣安撫道:“怎麼哭了呢。完了完了,嚇唬你這招演過了,不好使,怎麼辦,妹妹,我錯了。”

心頭的銳矛瞬間化成丘比特的箭,這個男人真的烏龜兒子王八蛋。

我仰起漲紅了臉,用儘全身的氣力瞪住他,委屈得要命:“韓徹你剛剛好凶!”凶得我童年被老頭吼的陰影都上來了。

我肯定哭得醜死了,毫無表情管理,但我已經不在乎了。

說實話,他罵我的瞬間我真的絕望了,玩弄我、睡我不可怕,那確實是成人遊戲裡掉血的代價,但怕的是翻臉無情,那最後一點關於人類的信任都消耗殆儘了。

他可以不是好男人,但得是個好人吧,不然我的世界當真8.0級地震,需得十年做災後重建。

他蘸了蘸我的眼淚,點在我眉心,擠出一個讚許的苦笑,“還是你這招好使。”

我哪有招,全是氣急敗壞的本能。

但我還是極有勝負欲地吸了吸鼻子:“哼,你輸了吧。”

“我輸了!我輸了!”他說是這麼說,但我“嚶嚶嚶”哼唧、抽抽噎噎個不停,委屈泛濫成災。

他又歎了一口長氣,捏起我的下巴,強行堵住了我最後一個出氣孔,上下攪動。

不似往常花招百出,此刻更像是一種溫和的安撫。

我在挑弄中驚歎,吻的節奏竟如此魔力百出,口舌交纏的妙不可及當真有無限探索空間。

好奇,沉浸,融化。

我止了哭,鼻子也通了,雙腳漸漸落地,又踮起,擁住他回吻。

好舒服,好治愈。

寒涼的秋風都燥了起來。

結果他親完,叼住我的上唇,用力彈回,痞氣道:“接吻這招還真是百試百靈。”

我呆在那裡,愣愣看著他,濕漉漉的嘴唇濕漉漉的眼,楚楚可憐的映在韓徹的眼睛裡。

他看了我一會,終是歎息一聲,沒有再繼續玩笑,“不過呢,我也是第一次用,以前覺得隻有沒用的男人才會用這招製‘敵’。但怎麼辦呢妹妹,”他兩手揉著我的耳垂,聲音像化骨綿掌,“我現在在你麵前什麼招都沒了。”

我費勁地換氣,徹底沒了脾氣,一上一下跳樓機一樣操控我的情緒,我兜不住了。

我抬眼將繳械狀的韓徹巡睃了一圈,冰涼的手觸上眼角的小傷口,“疼嗎?”

“怎麼會疼呢,”他按住我的手,浮起意味深長的笑,“妹妹出師了,我心甘情願。”

“我......”我聽他這麼說,真以為自己有能力操控男性,還不好意思起來。

但,事實是我天真了。

張鐸衝到二層,一副凶態拎起韓徹的領口,欲要拽他下樓,向我道歉。是的,隻是道歉。

韓徹當時正是鬱悶時刻,我問他,你鬱悶什麼,他說酒不好喝,我撇起嘴角繼續聽。他說,當時一聽我在樓下,還和張鐸在一起,而且張鐸的衣領鬆散,一看就剛折騰了番,他當即拎起張鐸的肩領,反手一甩,想自己下樓找我。可能由於心急,力道失控,張鐸摔了個措手不及,被摜至樓梯角,姿態不太好看。

原本搶風頭的事最後搞得如此狼狽,張鐸自是不願,於是追到一樓,攔住韓徹,兩人扭打了起來。

說到底,起因是我,但最終乾起來,純粹源自男人那點狗皮的自尊心。

“妹妹,下次想報複我可以換個聰明點的招。”

我破罐破摔沒風度地否認道:“誰想報複你,太給自己長臉了。”

“你不想嗎?”他勾勾我下巴。

我扭開臉,懶得理他。

不過好歹他和張鐸因打架滋事鬨進了局子,算折騰了下這兩個狗男人。

但韓徹說,他們做筆錄時,酒醒了,態度良好,互相謙讓,在警局聊了起來,談起最近香港股市的動蕩,握手言和,然後便與撈人的朋友走了。

警察都說第一次看到打架的人是這樣走的,玩笑道,希望以後都是高素質人才鬨事。

我腦袋頂著問號,“你彆說你倆還約了下次一起喝酒。”

“你怎麼知道的!”他一副“你真聰明”的表情。

我翻了個大白眼,倆神經病。

下一秒,他虎虎我的頭,交待道:“想得美,在警局做臉好走人,實際我們誰都看不上誰。”

“是嗎?”

“是!”他親親我的額角,“看上同一個女人的倆男人,這輩子都成不了朋友。”

我突然有些局促,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擺,我知道他在哄我,所以他問我“聽了開心嗎?”的時候我並沒意外,但這股霸道的甜意戳進我肺管子,甜到喉頭發緊。

“妹妹,”他拉過我的手,“你要生氣就衝我來好了,搞那麼迂回乾嘛,白費那美人計的功夫。你又不是他女朋友,這種人是不可能費那勞什子勁兒幫你出頭的。”

我氣道:“我怎麼衝你來!我玩兒的過你嗎?”

他鼓勵我:“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怎麼試啊!”神經病啊!實力明擺著呢,我被遛得到這會兒都沒緩過來!

“你知道怎麼報複我這種人最好嗎?”

“......”

“讓我也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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