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快掛斷電話, 都尷尬出M市了。
韓徹再打來電話,我不停拒絕, 將頭拱進被窩兀自懊惱,為什麼會把這麼刺激的事情搞砸。我還是女孩子嗎?
【老子豎著呢!】
【......】我噗嗤笑了出來,趕緊深呼吸,調整自己。
下一個電話再來,我沒矯情不接,但接起來還是沒忍住,心塞地在那“嚶嚶嚶”。韓徹舒著氣說, “對, 這聲兒舒服。”
我抱著被子,人都酥了,韓徹太會撓女孩兒心窩了。
我舔舔唇, 將燈關了, 嗲聲說:“我這裡黑了, 你那兒呢?”
他啞聲道:“我開著燈呢。”
我撒嬌,“我不要, 我喜歡黑處做。”
“都依你。”
我雙手捂臉, 比他在身邊還嬌羞。我戴上了耳機,那頭的一擦一動仿佛不是千裡之外。我問他,“你一般多久啊?真的一小時?”
他低笑,喉間的顆粒穿過聲筒摩挲著我的耳道:“妹妹,你想我多久,我就能多久。”
“這樣啊,”我逗他, “那你給我撐到天亮。”
“那你陪我到天亮。”
“你是不是篤定我無法驗證?”
他摩擦了會, 半天沒答, 我聽著稍顯粗重呼吸等待他說話,過了會,他歎氣,用平日0.75倍的語速,“妹妹,做AI的時候不要說正經話。”
聲音柔得像根羽毛在我背脊撩撥,我一起一伏,怎麼都不是。
我享受地在床上翻滾,在他誘哄的引導下偷偷問:“那......說什麼?”
“說色的。”
我用力咬住下唇,整張臉興奮得顫抖,“比如問你現在舒服嗎?”
“具體點,比如哪裡?怎麼舒服?”
床單在我翻來滾去下,平整皺成淩亂,就好像我的理智一樣。
“妹妹,什麼味道?”
我閉上眼睛,鼻翼微煽,“有點腥。”
“那你舔舔看,是不是腥的?”
“不要。”我咬住被子,兩腳不停蹭著不堪皺褶的床單。
“乖,”他深喘著哄我,“就伸出舌尖,一小下。”
我臉埋在進被子,掙紮一番後,嬌滴滴說:“就一小下!”
他保證道:“就一小下。”
我聽見他悶哼了一聲。
“啊......你騙我!”
“那你還不鬆嘴?”
我後仰地下滑,順著無法停止的喘息,徒勞地抓著床單、發絲,一切可發泄揉捏的軟物,直至在韓徹的指導下,扶至自己那對兒白兔子,方才獲得片刻快慰的救贖。
我喘得比跑了十公裡還厲害,眉心皺起小山,像經曆了大起大落,身體扭如靈蛇,舌頭不停探出,如極渴的沙漠旅人。
我一個人,在寂靜深夜,癱軟在一張單人床上,經曆了一場顱內高|潮。
“妹妹,舒服嗎?”
“舒服。”我蕩漾在快樂的餘波中,晃著腳丫,兀自陶醉。
“那等我回來,我們做|愛吧。”
我捧起臉蛋,癡笑狀:“好啊。”
練車這事兒都不需擇日,好感度正盛的男女是一日都熬不住的,我收到機長先生的邀約時,得意地哼起流行歌,像上學得到老師誇獎一樣,臭屁極了。
我問韓徹,你被正在攻略的女孩積極回應,會開心嗎?
【不會,百發百中的事兒。】
【你這種人活著真沒勁兒。】
我穿著白襯衫牛仔裙出門,清純如返璞歸真,我有種在江湖沉浮了頗多年的錯覺,幾乎忘了自己才大學畢業一年。
機長開至我家附近問我喝什麼,我說隨便,沒想他買了好幾種飲料,能量飲料、無糖茶飲、碳酸飲料、橙汁兒和礦泉水,我笑問,我是水桶嗎?
“怕買得不稱心,我最怕女孩兒說隨便了,買回來臉色一點都不隨便。”
“哈哈哈,有故事呢。”
蘇宇鳴撇清:“沒有沒有。”
我有點基礎,開了半小時就會了。他帶我來的是開發新區,樓盤商場都框架都搭得極好,馬路寬敞嶄新,還未造勢宣傳,嫋無人煙,我開了會便心猿意馬起來,開始沒事找事。
我兩手扶著方向盤,“機長,我想喝水。”
他取了水為我擰開,取笑我:“一般叫‘機長’那都是出事兒了。”
他舉了半天我也沒停車,龜爬一樣慢慢開,沒會他自己理解了,徐徐送到我嘴邊,我櫻口微張,“你上邊兒點。”
我第一次這樣喝水,可不就搞身上了嘛,白襯衫沾了一片能量飲料的黃漬。
我一腳刹車,解了安全帶,任他慌忙抽紙往我這邊遞。我也沒接,定定瞧他,不知怎麼看他著急的樣子我特彆上火,終於在他糾結要不要幫我擦時,我喉頭一把火熊熊燃起,傾身便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