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把鳴花藏到身後,打招呼:“不死川!好久不見!”
“彆跟老子打招呼!誰知道你是什麼東西!”風柱·不死川實彌拔刀,吼道,“我和你初次見麵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給你三秒時間,一!二——!”
“不知道!”煉獄聲音比他更大,“而且我打賭!你也不知道!”
“……”被說中·不死川實彌惱羞成怒,“混蛋!”可惡!這家夥太討厭了!
兩個音量吵得死的家夥湊在一起大喊一通,煉獄才收起渾身氣勢,衝多年來並肩作戰的同伴笑了笑:“我回來了,不死川。這段時間辛苦你們了。”
凶神惡煞的青年‘切’了一
聲,悶悶:“……老子還以為你真死了。”
“為我落淚了嗎!”煉獄熟稔地開玩笑,“那可太榮幸了!介紹一下,這位是不死川,使用風之呼吸的劍士,是在我之前就成為柱的前輩哦!”
“你好,”穿落日黃色和服的少女試試探探冒出頭,“不死川先生,我是羽二重鳴花——”
兩人目光對上的一瞬,彼此的樣貌被從記憶深處暴力拖出,驚雷般凶悍地炸裂開來!
凶戾青年瞬間調整握
刀的姿勢,以一擊必殺的決心向鳴花劈刺!
一直以來孱弱無害的少女拽住煉獄的胳膊,毫不猶豫用右手迎上、讓薄綠色的刀刃直接從手心穿過——
因回到熟悉的主宅,短暫放鬆警惕的煉獄立刻反應,猛地握住兩人的手腕:“停手!不死川!鳴花!”
不死川實彌暴怒:“鬆手!這個女的是鬼!這次我一定要殺了她!”
鳴花也相當來氣:“你這個人怎麼不講道理!之前我是在救你!”
“???”煉獄一頭霧水,“總而言之!兩邊都停手!我數到三!”
不死川咬牙:“一!”
鳴花絲毫不讓:“二!”
唔姆!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呢!煉獄:“……三。”
完全不抱希望的煉獄手中一輕,眼前景色如畫卷般彎曲折疊,清冽詭異的琵琶聲在耳邊響起——
然後世界猛然墜落。
羽二重鳴花哽咽著抱住被刺穿的手:“阿杏、阿杏我們走吧,那個家夥好凶,他之前把我綁在樹上一整天嗚嗚嗚……我明明救了他嗚嗚嗚……”
煉獄杏壽郎懵懵地看著熟悉的庭院,熟悉的走廊,熟悉的房屋——以及熟悉的後輩、同事和主公。
“主公,”富岡義勇拔出腰間的日輪刀,“請暫避。”
“等等!富岡先生!主公大人!”被喊來參加會議的炭治郎上前,“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這位是在京極屋工作的鳴花小姐!她絕對不是敵人!”
甘露寺謹慎地盯著兩人:“但他們突然出現在庭院裡……太可疑了!”
“喂!朝花!你為什麼‘嘩啦’一聲從空氣裡掉下來啊!”伊之助大大咧咧站到鳴花身邊,“嗚哇!你的手還在流血!和誰打起來了?”
煉獄杏壽郎:“請容我慢慢解釋……”
“所有人,退後,”原本哭唧唧的和服少女胡亂擦掉眼淚,冷著臉站在煉獄身前,“炭治郎,伊之助,你們也退後,我不想誤傷你們。”
炭治郎傻眼:“鳴、鳴花小姐?”
“頭很暈吧?”鳴花低聲安慰煉獄,“是我的血鬼術。要過一段時間才能適應。”
這種大腦都要被晃出來的感覺……青年渾身顫抖:鳴花的血鬼術到底是什麼啊?
留著端莊姬發的和服少女站在庭院中間,像海中巨獸誓死守衛孤島:“鬼舞辻無慘前下屬【鳴女】特來拜見——如果無法好好說話,我們現在就離開。”
伺機而動的伊黑冷笑:“嗬,果然是敵人——”
沒準備給他強襲突破的機會,鳴花舉起右手狠狠一握,傷口帶著血崩裂開來——同時,伊黑的身影也倏地消失在庭院中。
少女微微仰起下巴,高傲而冷酷:“退下。”
“炭治郎、伊之助退後!”蝴蝶忍高聲,“甘露寺!富岡先生!時透!她的能力類似轉移,不要靠近她!優先保護主公!”
“
鳴花……”煉獄頭疼欲裂,“不……”
“產屋敷雄次,讓你的下屬退下。”鳴花嘲諷地勾了勾嘴角,“你該不會忘了之前的約定吧?取你性命,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我知道,鳴花小姐。”端坐在木質簷廊上的年輕男性微笑,“但我並不是父親。我是耀哉。”
擺好反派架勢、準備威懾全場的少女一卡,傻眼:“……哎、哎?不、不是雄次嗎?”
主公大人:“真的不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