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二重鳴花慌亂:“不、不是!我們還沒——”還沒結婚啦!
“總之,就是如此。”煉獄打斷她,“是夫妻的話,就沒有分開的理由了吧?”
富岡義勇:“我覺得,這不是夫妻不夫妻的問題。”
主公也很詫異,不過他詫異的點和劍士們不太一樣——但也不太好在新婚夫妻麵前說:“在失去聯係的數月裡,杏壽郎竟然已經解決了終身大事嗎?”
是閃婚呢。眾人的思緒整齊地歪了一下:真厲害。
煉獄稍微克服了暈眩和頭疼,正氣淩然地回答:“正是如此!”
之前還獨自演全場的強硬和服少女聞言,一下就端莊賢淑了起來。鳴花乖乖怯
怯地跪坐在煉獄身邊,孱弱無害地衝眾人微笑:“正是如此。”
“……”眾人。是有點夫妻的感覺。
“可以一起留在蝶屋觀察,但需要減少接觸。”主公無奈,“忍,可能要辛苦你了。”
蝴蝶忍柔聲:“是下屬的職責。”
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吧?鳴花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又一時想不起來。
“既然如此,鳴花小姐,”主公溫和地問詢,“能否告知小芭內的所在?
他一直沒能回來,而鳴花小姐的血鬼術似乎有後遺症,我很擔憂。”
……啊,果然是忘了什麼。鳴花暗示:“後院是不是,有個正方形的池塘?”
富岡義勇:“應該是隊士用的浴室。不知道是男用還是女用。”
甘露寺捂嘴尖叫:“伊黑先生!”
我能有什麼辦法。鳴花無辜地看著眾人:整個產屋敷宅它最方啊。
半個時辰後。蝶屋。
“鳴花小姐,請坐。”發梢洇著鳶尾紫的嬌小女劍士核善微笑,“不用擔心,不會對你做過分的事。畢竟,你也不是第一隻進入主宅的鬼。”
“第一隻是禰豆子嗎?”鳴花小聲。
“沒錯,當時可是掀起了軒然大波呢。”蝴蝶忍以說趣事的口吻回憶,“富岡先生一支的水呼吸師門,全員以切腹擔保,才為小禰豆子爭取到一線生機。”
羽二重鳴花欽佩:“富岡先生是……?”
“就是那個永遠看不清氣氛的水柱。”蝴蝶忍笑眯眯,“真討人厭啊,不是嗎?”
鳴花還是有點怕她,沒敢回答。
“請張嘴——”蝴蝶忍抬起鳴花的下巴,檢查她的牙齒,“鳴花小姐好像沒有鬼的特征?”
“有,隻是不明顯。”鳴花老實地湊近蝴蝶忍,皺著眉直視陽光。
“是豎瞳。”蝴蝶忍鬆手,“不畏懼陽光,受傷不會立刻恢複,鬼的特征不明顯,性格也接近人類。”
女劍士笑容深了深,“真是罕見的樣本啊。”
羽二重鳴花本能地打了個寒戰。
另一邊,本該同樣接受檢查的煉獄杏壽郎,卻無聲無息地來到了柱級會議的房間。
“儘管經曆了很多波折,我還是為你的歸來感到高興,杏壽郎。”產屋敷耀哉低聲道,“我優秀的劍士,無論如何,你都是讓我驕傲的孩子。”
“不勝榮耀。”煉獄恭敬地以額貼地,“幸不辱命。”
除蝴蝶忍和昏迷的伊黑外,所有現役柱級都聚集在這個房間裡。
年齡最大、差不多看著所有人成長起來的悲鳴嶼緩緩開口:“煉獄,噩夢列車的任務結束後,蝴蝶忍曾親自前往現場,確認你的傷勢。哪怕後來屍體莫名丟失,我也相信她的判斷……
“你究竟,是怎麼變成鬼的?”
“還有,根據小忍的調查,鬼是由鬼舞辻無慘通過血肉直接轉化的生物。”甘露寺小心翼翼,“但鳴花小姐似乎堅持,煉獄先生是被她轉化的。”
“的確!”煉獄認真道,“雖然一開始的記憶很模糊,但能確定的是,我的轉化無慘並沒有參與!”
不死川暴躁:“難道那家夥是另一個鬼王?”
“鬼王這種說法……也不準確。”煉獄嘗試尋找比較準確的形容詞,“不畏光,不抗拒紫藤花,需要
進食,受傷無法快速恢複,心智沒有受到影響,幾乎沒有鬼的特征……
“如果除去奇跡般的起死回生,我現在的狀態,比起鬼,更像正常的人類。”
金紅發色的劍士拉開衣襟,顯露出胸腹的傷疤——從胸口正中筆直向下,穿過腹部暗紅色的圓形傷疤,幾乎將他整個人劈成兩半。
“結合種種,屬下認為,”煉獄杏壽郎語氣微沉。
“鳴花可能是鬼舞辻無慘一直在尋找的‘成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