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醒悟,那就隻能被眾禽繼續吸血了。
何大清跑路的事情,在院子裡鬨得沸沸揚揚的。
閆阜貴扶著眼鏡,悄咪咪的觀察著傻柱兄妹,看了半晌之後,他將三大媽給拉進了屋子裡。
三大媽紅著老臉,在閆阜貴手上打了好幾下。
“老閆,你這是發春啦,大白天的把我往屋裡拽。”
“昨個還沒折騰夠啊?”
閆阜貴一擠眼道:“嗨,想什麼呢。”
“我是說,這何大清還真有可能是個敵特份子。”
“街道辦不是說了嘛,如果舉報一個敵特份子,如果坐實了,獎勵20塊錢。”
“這錢,咱不拿,院裡其他人也會拿的。”
三大媽聞言陡然醒悟過來。
“嘶還真是這麼個理兒。”
“我看院裡好幾戶,不停地追著傻柱問,肯定是想問出點什麼線索來。”
“不是咱們家不仗義,實在是咱們不舉報,也會有彆人舉報的。”
“到時候這錢還不是便宜了彆人。”
閆阜貴見自己老婆開竅了,一拍大腿道:“誰說不是呢。”
接著,閆阜貴跟三大媽說了一聲後,徑直朝著學校跑去,他要去學校請假。
等請了假就去街道辦報案。
如果這事真成了,比自己上一個月班都強。
韓衛民也懶得再理會這些閒事,吃完飯後,就騎著自行車,載著秦淮茹上班去了。
韓衛民到了辦公室,喝了幾口茶。
他總覺得早上院裡幾個人的表情有點奇怪。
尤其是閆阜貴,先是拉著老婆急匆匆的進了屋子,接著就徑直從大門跑出去了。
韓衛民略微一琢磨,終於是回過味來了。
“這些人該不會是想舉報何大清是敵特吧?”
“這要是舉報成功,可是獎勵20塊錢啊。”
閆阜貴可是院裡出了名的能算計,他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不能夠,絕對不能夠。”
韓衛民自言自語道。
在20塊錢麵前,閆阜貴根本不可能去考慮他跟何大清鄰居一場,多少有點交情。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