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劃船的太監將我們的船一直往湖中心劃,我們讓他靠岸他根本不聽。”
“顯然他這個舉動是受人指使,以此來激怒我對他動手。”
“但是這能夠指使太監的人,必定是這宮裡的人。“
“我與這宮中其他公主妃嬪並沒有任何恩怨和矛盾,隻與宣和公主有一些不愉快。”
“所以……我能想到的隻有她。”
聽了雲楚伊的話後,晉陽長公主若有所思。
隨後才喃喃說道:“若這事情真是她做的,隻怕皇後也脫不開關係。”
宣和公主的性子她是了解的,頭腦比較簡單,行事衝動。
即便她能想到這麼個毒計,但是光憑她自己是很難實施的。
所以,搞不好皇後也在背後幫她策劃安排。
今日若不是雲楚伊拚力搶救,她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
想到這一切的主謀有可能是宣和公主,晉陽長公主心裡更恨。
好歹敏兒是她的親表姐,如今還懷著孩子。
而她這個當表妹的平日裡與她走動頗多,沒想到竟然也能下的去手。
若真讓她找到證據是她算計的,她必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
隨後,雲楚伊和晉陽長公主幾人一同來到了太湖旁的廳堂。
廳堂裡,除了皇帝和皇後,今日參加宴會的皇室宗親們也都在。
畢竟今天的事情可是件大事,大家也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
而那個劃船的太監也已經被如風給控製住了。
此時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完全沒有了剛剛指認雲楚伊時候的底氣。
現在正瑟縮佝僂著身子,像一隻縮頭烏龜。
雲楚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後,隨即便朝蕭延昌和程皇後行禮。
之後,她對蕭延昌說。
“想必皇上現在也已經知道了,貞敏郡主落水,並非臣妾所為。”
“全部都是這個劃船的太監栽贓嫁禍,滿口謊言的汙蔑臣妾。”
“沒錯,父皇。”宣和公主站了出來。
“此人滿口謊話,害的我們大家差點冤枉了小皇嬸。”
“剛剛在太湖邊上說的那些話,已經是犯了欺君之罪。”
“兒臣懇請父皇治他的死罪,否則難消眾怒。”
雲楚伊見她如此慌張的跳出來,巴不得立刻處死這個太監。
她冷笑了一聲,覺得宣和公主的嫌疑越來越重。
“宣和公主急什麼?他剛剛那番說辭,必定是受人指使的。”
“在治他的死罪之前,難道不應該查清楚他是受何人所為嗎?”
“公主這麼著急的想要讓他死,莫不是怕他說出什麼隱情?”
宣和公主眸光微閃,隨即揚起下巴不悅的說: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怕他說什麼隱情?”
這個太監可是死士,他的家人早就被她們拿捏的死死的。
若是他敢背叛她和母後,那他的家人必定也會死的很淒慘。
所以,她篤定這個太監不會將她們供出來,自然也就不怕雲楚伊懷疑。
就算她懷疑到自己身上又能怎麼樣,她根本拿不出任何證據。
隻要這個太監死了,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