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你這是得到我的人,就不珍惜了嗎?”
“……”程寧寧愣了一下,隨即直接拍了顧秦一巴掌,“抽什麼風呢?”她怎麼不知道他有逗比體製。
“這不是逗你開心的嗎?”
程寧寧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有你這麼逗的嗎?”
“要不我給你揉揉。”
“滾。”
……
見到老夫子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在村裡的時候,除了顧秦,對她頗照顧的就是老夫子了,甚至與顧秦一起的時候,老夫子都是護著她的。
“先生。”
“先生。”
兩人見到老夫子的時候,紛紛抬手對著老夫子作揖。
而除了老夫子在,還有一人,那就是魏老。
“師父。”
“魏老。”
兩人又紛紛對著魏老行了禮。
顧秦背著程寧寧準備的大婚,所以大婚前幾人都未曾有機會敘舊。
“顧行,你一輩子連個秀才都沒考中,卻是帶出了個狀元,也算是揚眉吐氣了。我就說這孩子怎麼這麼優秀,卻原來是你教的。”
“寧寧也是瑰寶,沒想到被你這雙毒辣的眼睛給發現了。”
魏老與老夫子這一人一句的追捧瞬息間告知了眾人,兩人是相識的。
顧秦早些時候已經驚訝過了,所以此刻驚訝的就隻有程寧寧了,還是很驚訝的那一種。
“師父跟先生認識?”
“何止是認識,當年我們還是同窗,隻是好多年不見了,沒想到他竟是躲在了祁縣的一個小山村裡。”
“什麼叫躲,老頭子隻是覺得這田園生活甚是清靜而已。”
聽了老夫子的話,魏老沉默了一下,隨即讚同了一聲,“是啊,幽靜。”若可以他也想,奈何他還有一個大家族的光榮要維持。
雖隻是幾言語,但程寧寧清晰地聽出來老夫子跟魏老的關係匪淺,且老夫子的身份怕也匪淺。
果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
“你就是操心太多,後輩如何,都是他們自己的事,要你參合什麼?操勞了一輩子,還沒操勞夠不成?”
“還是你有遠見,急流勇退。”
這兩句話說的就是朝堂局勢了。
“行了,早八百年的事了,沒什麼好說的了,我今兒個來就是來蹭寧寧的飯的,許久沒吃到寧寧做的飯了,甚是想念。”
念叨了幾句,老夫子錯開了話題。
“說到這蹭飯,我也是,寧寧這手藝當真是一絕。”什麼地說什麼事,魏老也錯開了話題。
“我真是榮幸,那先生和師父先坐著,我這就去給兩位準備。”
說著,程寧寧便行禮告退了。
“我去幫寧寧。”顧秦果斷拋下老夫子跟魏老跟上了程寧寧。
眼見著顧秦和程寧寧遠去了,魏老不由得再次感歎,“顧秦這孩子被你教得真好,對寧寧真是重情重義,希望京都的繁華不會迷了他的眼。”
“這功勞我不敢拘,是他父母教養的好,我遇到這孩子的時候,就是個好孩子,隻可惜這孩子父母早逝,這孩子也是爭氣,他父母也該含笑九泉了。”
“你以後如何?還要在小山村待著嗎?”
“待著吧,這麼多年過去了,也就你記性好,不然誰還能記得我這一個遲暮的老頭子。”
“也就是你當年急流勇退,要不然還有你那弟弟什麼事?也是走了狗屎運,靠子女發家,現在可風光了,隻是太貪心了,明知小皇帝跟太後之間爭得你死我活,卻是兩邊都不放過,這牆頭草行為,不管哪方爭贏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左右與我無關,當年離開時便已恩斷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