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問那許婉瑩過得好不好,怎麼?我們晉安國公府欺負了她許婉瑩不成?”顧玉珠繼續告狀。
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晉安國公府人那是立刻對程寧寧的印象差到了極點,雖然本來也沒有很看得上,隻是聽大家都聊,也跟著說說罷了。
“你們之前為什麼沒告訴我?”晉安國公夫人可不是兩姐妹隨便幾句就糊弄過去的,自己生的什麼樣的自己還是知道的。
顧玉珠臉色一下子難看了下去,但也知道自己不說清楚,自己的娘肯定不可能跟她們同一陣線,當下道:“棲園宴會那天,我說她窮酸,說她買殘花,鬨得有點不愉快,我想著,她要是宴請我,我肯定不去,我哪裡知道後來她沒請我,我這不是丟臉嗎?”
“就是,她連許婉瑩都邀請了,不請我們,不是不把我們家放眼裡嗎?一個小小的狀元夫人而已,了不起啊!”顧玉蓮一向都是跟著顧玉珠興風作浪的。
晉安國公夫人知道自己女兒大抵撒謊是不敢的,不由得臉色更沉了。
“好了,這事就此作罷,你們也彆出去口沒遮攔,鬨得人儘皆知。”外麵沒聽說這事,也就沒被宣傳出去。
“可是娘……”顧玉珠不甘心。
“來日方長,總有機會,急什麼?”晉安國公夫人的一句話,立刻讓顧玉珠閉嘴了。
……
每年冬至,宮裡都會舉行祭祀,目的就是祈禱來年春天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祭祀事宜每年都是禮部操辦,而這人員便是從翰林院抽調了。
而這祭祀一事甚是隆重,所以在其中辦事出彩者能升個官也說不定。
所以這樣的祭祀典禮即便會抽調到今年的新人參與,也是不會委以重任,而是以輔佐為主。
但誰叫今年新進的進士裡有一個丞相家的公子,一個進翰林院鍍金的公子,這麼好的一個加快升官的機會,杜家怎麼可能不抓住?
不然等杜若峰升官到丞相要升官到什麼時候?從編修到丞相,這中間可是隔著好多品級呢,一年升一級都得好些年,可不得抓緊任何機會。
於是,在每年冬至前半個月準備事宜的這個早朝上,在討論冬至事宜時,有朝臣開奏了。
“臣覺得今年正當新科,幾年來祭祀都是一個模式,臣以為是不是可以給新科進士一個機會,讓他們參與其中,看看是不是能給祭祀增添幾分鮮豔的色彩。”
這個提議出來的時候,季承燁眸光閃了一下,前些日子他本來想借著晉安國公府的兩個孫小姐跟狀元夫人搞事的,但想想女人之間的事就是搞起來似乎也掀不起太大的風浪,且機會不易尋。
再一想冬至要到了,何不來一個大的?
不管顧秦行不行,冬至祭祀太後那邊肯定不會放過,如此他何不趁勢而為?顧秦就算沒與他一條陣營,肯定不會是太後那邊的,光這一點,就足夠他賭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