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有好奇心,為夫每日回來給你第一手資料,可好?”傻媳婦,怕是還不知道江鳴是哪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他記著就好,他能沉浮十年考科舉,收拾一個人等個兩年算什麼。
這次拿徐萍萍的夫君開刀,下次就是王倩倩的弟弟了,不急,一個一個來,誰叫她們欺負了他媳婦,還恰恰好就跟他站在對立麵呢。
“好。”程寧寧果斷應好,八卦之心人人有呢,更何況這京都城裡不八卦權貴八卦誰。
“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
聞言,顧秦直接將程寧寧抵住他胸前的手舉過她的頭頂壓著,然後垂首吻了下去。
……
江鳴被狀告一事來勢洶洶,選的是大家剛剛好去上朝的時間,且在這之前半點風聲也沒有漏,當真是猝不及防。
但這一點兒也不影響杜振在背後不緊不慢地幫江濤處理江鳴的事。
這起案子成了每日早朝必報備之事了,可謂是整個朝堂的官員都在關注,畢竟對方可是戶部尚書,要是被撼動了,那可是要引起整個朝堂的動蕩的,畢竟這個位置可是個有權有錢的位置。
這一查便是五日,帝王的耐心已經用儘,直接在第五日的早朝上發起了怒火。
“京兆尹,刑部尚書,朕養你們何用?一個小小的案子,給朕查了五日,竟是一點兒進展都沒有,到現在連個明確的結論都不給朕,你們到底想作何?”
此刻的帝王看上去很有幾分未能稱心如意的氣急敗壞。
京兆尹與霍晗奕兩人雙雙站在金鑾殿中低著頭,不言語,就那麼任由帝王的怒意撲麵而來。
戶部尚書江濤從一開始的提心吊膽到現在的心平氣和,明明是局中人,愣是輕鬆得變成了局外人。
雖然事情起因是他兒子,但顯然事情結果倒黴的並不是他兒子。
“給朕玩沉默這一套嗎?你們這位置還能不能坐了?不能坐就跟朕下來。”
“陛下息怒。”京兆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霍晗奕卻還穩如泰山地站在那,好似跟他無關一樣,而帝王也就跟沒看見一樣,隻盯著京兆尹。
“要朕怎麼息怒?五日了,什麼都沒有給朕查出來,問你們江鳴可有罪,你們說暫且不知道,問你們那些百姓可有問題,你們也說正在查探中,當朕是三歲稚子任你們戲弄嗎?”
“臣不敢,臣有眉目了,但沒有確鑿證據,臣不敢妄下言語。”
“說,朕讓你說。”帝王滿目你敢不說就砍了你的憤怒。
“臣查到這群喊冤告狀的百姓背後有人指使,故意同時出現狀告江鳴。”
“是誰?”
“禮部侍郎王全。”京兆尹好似被嚇狠了,直接一哆嗦嘴就說了出來,考慮都不帶考慮的。
許是給了結果,帝王的怒意熄滅了些許。
王全在人群裡一蹙眉,完全沒想到怎麼攀咬到他了,但他沒吱聲,因為情況不明。
“霍晗奕,你沒什麼說得嗎?你這個刑部尚書還能不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