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實情況是,因為他的到來,哥哥的處境很尷尬。哥哥不再有自己名字,而被稱之為安迪的哥哥。
時而還會被他調侃你真是安迪哥哥嗎,打得怎麼差那麼遠?你每天都這麼努力,還不如安迪隨便玩一玩你們倆不是親兄弟吧?諸如此類。
天分的差距無可逾越。
安迪哥哥拚命訓練,可是,跟安迪的差距越來越遠。
同時他在戰隊淪為了笑柄般的存在。
雖然不是安迪所願意的,但他確實將哥哥逼向了絕境。
在安迪跟戰隊奪得全國第一的那天晚上,哥哥跟安迪發了一通脾氣,發泄他這半年來的委屈和怒火。情緒達到頂峰時,他欲要將安迪推下樓,可誰料出了意外,安迪安然無恙,而他卻摔下了樓,從此半身癱瘓。
當時這件事鬨得很大,還有很多借機給安迪潑臟水的,大搞陰謀論。
警方逼不得已,把他們爭吵的監控都公開了,事情這才平息。
然後呢?白術追問。
顧野說:然後,哥哥一直在療養院。安迪時不時去看他。安迪當年休息了半年,之後就自己組建了一支戰隊,開啟了三連冠的輝煌旅程。
白術擰眉:他為什麼這時候去看哥哥?
你想知道嗎?
有點兒。
待會兒我們可以監聽。
白術眼睛一亮。
瞧她這興奮勁兒,顧野想到她法學生的身份,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如顧野所料,安迪花了兩三個小時,就是為了去見哥哥。
其實坐地鐵更節約時間,但是安迪身份特殊,加上現在正值BUG全球賽風頭正盛之際,他出現在公共場合容易被認出來。
倘若去做彆的還可,被認出來無所謂,可安迪這次是去見哥哥的,不想被外人知道。
不過也好。
雖然有點浪費時間,但給白術和顧野的跟蹤行了方便。
待安迪進療養院後,白術和顧野等了會兒,然後下了車,偷摸著翻牆進了療養院——進療養院要進行審核,他們身份容易暴露。
而翻牆對他們而言,就是活動一下的事。
顧野朝白術招手:耳朵。
哦。
白術將腦袋湊過去。
顧野捏著一個耳機,掛在她耳朵,低眸一瞥她乖巧的模樣,心裡跟被爪子撓了下似的,低頭順勢親了下她的唇。
白術愣了一下:不能提個醒哦?
沒驚喜。顧野抿了下唇,但唇角還是翹了起來。
白術眨著眼看他:還親嗎?親完再走。
顧野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學著她的語調,說:好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