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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他的說辭,還是他已經達到目的,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了。
江之玥百般無聊地坐在院子裡藤椅上,不似夏日裡毒辣的陽光,春日的陽光總是那麼輕柔,她晃著腿兒,靠在椅子上,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忽然,困意卷席全身,江之玥想努力睜眼,卻使不上任何力氣。
夢境裡霧蒙蒙一片,待迷霧散開時,江之玥發現回到了家中的閨房,熟悉的布局恍若從前。她看見自己又扒在案前寫信。麵若桃花,提筆落筆皆散發著閒散的心情。
與上次不同的事,這次江之玥看清了自己所寫的內容。信中寫的多是生活中的瑣事,比如將軍府裡哪個仆人把私房錢藏在鞋裡,結果鞋被偷了;再比如街上的大黃狗偷吃臘肉,結果被富家小姐看上了,就把它收養並給它取名“臘肉”……
江之玥不敢相信地掐了自己的手,發現竟然有痛感!
所以,這個夢絕非偶然出現,之前的夢也不是巧合,就是上輩子發生過的事!
整張信紙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但“她”好似感覺還是不夠,又取來一張信紙繼續寫,寫完之後在信的結尾畫上了一輪彎月。
這確實是自己寫信的習慣,江之玥在與宋予懷剛訂婚時,二人經常書信來往。但是這會兩人還不曾相熟,又怎會寄書信?
江之玥看了一眼收信人,發現居然不是宋予懷!
而是一個叫白木的人。
白木?
她不禁念出了這個名字,不知其味,又反複念了幾遍,驚覺“白木”就是“白慕”的諧音!
之前在夢裡看見的種種在場擁入腦海,重疊之下,江之玥覺得天下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前世的自己就是與白慕卿認識,並且可能有更深的關係。
那為何自己並無半點印象,難道說今世因為某種原因,導致不能按照前世的軌跡發展,所以自己才對白慕卿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