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感覺身體怎麼樣?”柳濯清見她下來慰問道。
許清江轉了一圈給她看:“挺好的,我沒事。”
至於她為什麼暈倒她問都不用問就知道,無非一字,“菜”。
柳濯清:“晚上帶你去看戲。”
“好啊。”許清江還在想著晚上要去哪裡呢?她這一會還是想來好好了解一下這個世界。
晚上的黎城燈火通明,街上雜耍小販遍地。
“姑娘,來點不?”小販吆喝著。
“買四串糖葫蘆。”許清江走過去道。
小販拿了糖葫蘆遞給許清江,又疑惑問:“姑娘是你們是還在等人吧。”
許清江搖了搖頭,她在等誰?為什麼怎麼問?
許清江將糖葫蘆遞給她們,最後遞到柳蔓枝手上時,糖葫蘆從她的手中穿過掉落在了地上。
“讓一讓。”行人從柳蔓枝的身體中穿過,這時她才意識到,柳蔓枝還那個怨靈,即使和木偶相融也改變不了她已經死亡的事實。
柳濯清不動聲色的撿起糖葫蘆。
柳蔓枝對她笑了笑:“你們去看戲吧,我沒事,我同濯清走走。”
許清江:“好。”
“好戲,已——開腔。”
一陣鑼鼓喧天將許清江引了過去,待她回頭去找扶光的身影發現他又變回孩童的模樣,還真是不穩定。
許清江怕走散去牽起扶光稚嫩的手,擠進戲台前排。
台上的人物開始登場,正旦被劊子押著上台來,隻聽正旦開腔。
“有日月朝暮懸,有鬼神掌著生死權。天地也,隻合把清濁分辨……”
一曲唱罷,眾人枉然歎息,許清江不是第一次聽這一出戲,但再來看時境已不同。
許清江忽然心裡有了想法,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這個想法。
她想用她學習的提線木偶戲來呈現關清和的惡行,戲曲也好木偶戲也好這才它應該表達的東西。
如果可以的話她便能由此找到那些失蹤女孩的家庭,她不相信她們的家人不珍視她們。找到這些家庭她,去上達關清和上級,天理昭昭,她不相信,她真的無能為力改變。
她要去改變這一切。
許清江低頭問:“扶光,你說真相一定會大白的,對嗎?”
扶光沉默了一會,他知曉她的意思,但他們的力量還是太渺小了。
三百年前是,現在也是。
但扶光反應回來,還是毫不猶豫的回答:“會的。”
如果要做木偶戲,她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但是她可以將木偶戲傳播,去教會彆人,讓人來學習,這樣便可以一起來表演,來完成木偶戲。
但是誰又會願意來學習呢?她傳播群體又應該麵向誰?她需要策劃這一切。
“許清江,該回去了。”柳濯清見戲已散場便來尋許清江。
這個點城門本因該落鎖吧?許清江再次茫然。
“走暗道。”
原來如此,很好料。
跟著柳濯清他們回到住所,她冷靜下來,這一切她還得再好好的籌謀。
她沉思好一會,想不出方向,拿出了扶光的木偶,開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