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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江:“那就這麼定下了!”
待柳濯清用過飯後,便出發去綺羅鋪,當然能被人看見的隻有柳濯清和許清江兩人。
進了門,江掌櫃放下正打著算盤的手,抬頭看去。
許清江滿是真摯開口道:“江掌櫃,我想知道你女兒的事情,我想到辦法了。”
江掌櫃看見她來很是激動叫了小廝來看店,帶著許清江她們往裡邊走:“這邊來。”
進了鋪子暗門,便應是江掌櫃住所,她讓她們入內來,坐在圓桌上,給她們沏茶,沏好茶她冷靜好一會便開口講:“我是個寡婦,我女兒跟她爹姓李名翠兒。”
江掌櫃說起女兒滿是自豪,她很愛她的女兒。
話說著她便打開一旁的櫃子拿出一小木匣子:“在她走的前些天,關府來定了幾件衣服指名要翠兒送過去。”
“這是她保平安的鐲子,就那天沒戴上,我便想著給她送過去。”江掌櫃打開匣子拿出裡頭的鐲子出來,銀白色的鐲子上刻著“平安”二字,是父母對孩子莫大的祈願。
“我是親眼看著她進關府的。”江掌櫃激動起來,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淌。
她吸了吸鼻子,用手帕抹去臉上的淚繼續道:“那天我就一直在關府門口等著,到了天暗下來,我便前去問,那關府開口隻道我女兒沒來過。”
“我是親眼看著我女兒進去的,根本就沒見她出來,她怎麼會沒來過?”江掌櫃,瞪直眼,心裡頭滿是不甘心,那是她含辛茹苦養大的孩子,就這樣不見了。
“那天我就在關府門口吵嚷了好一陣,關府門偏,也沒人能為我作證我女兒進去過,隻有旁人都覺得我瘋了。”江掌櫃說起最後一句,眼眸滿是悲傷。
關府在這城中頗有威望,而江掌櫃不過一介商戶又如何辯白。
關掌櫃再次拭去眼淚,深吸一大口氣道:“我女兒的死必定和關府脫不了乾係。”
確實是這個理,在進關府門後便失蹤,除了關府又有誰呢?
許清江無厘頭的開口:“關清和有個腿疾的妹妹。”
“我查過他。”關掌櫃冷靜道。
“我向進過關府的人打聽過,都說關清和應個腿疾的妹妹,大概在六年前便一點音訊都沒了。”這是她調查出來僅有的信息。
這也是她能一眼認出關清江與許清江的原因,她關注關府很久很久了,在許清江來的第一眼便隻道,她是關清江,但再詳細的不過也知之甚少。
六年前!許清江恍然想起係統說過,關清江本因該在六年前逝去,六年前一定發生了什麼。
“我想不明白,我閨女被弄哪裡去了?”江掌櫃鬱悶道,她頓了一下一拍大腿又疑惑問:“還有姑娘,你……又是如何變成關小姐的?”
許清江不知該如何講起,說起來也很荒謬隻道:“此事說來話長,不提也罷。您相信我不是關府的人便夠了。”
江掌櫃雖是半信半疑但也還是堅信道:“我相信姑娘,姑娘回來找我,那便一定不是關府的人。”
許清江是她這麼多年來看見的唯一希望,沒有把她再談起這件事時當做一個瘋子。
許清江冷靜的跟她分析道:“現在看來您女兒應該是被關清和殺害了。”
雖然這一點,她已經很清晰的明白,但是站在百姓的角度恐怕沒人相信。關清和一個在百姓稱道聲中的好城主。
“怎麼會是城主?”江掌櫃的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端起麵前的茶水吞咽幾口。
在江掌櫃的認知中,城主是個好人,這些年她被人當成瘋子,鋪子生意也慘淡,後來也沒少因為他減免賦稅,讓鋪子好好的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