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錦娘涼聲道:“他不是姑爺,你們的姑爺已經死了,他是當朝太子殿下,可不許胡說,小心沒命。”
小茴應道:“這太子殿下和姑爺長得可真像呐。”
喬錦娘看了眼包廂內,幾人依舊在討論著太子妃人選,她心中明白,不管如何,那個太子妃都不可能是她。
不過,如今即便是陸宸把太子妃之位捧到她跟前,她也不屑。
回到侯府之後,喬錦娘便見到了母親身邊的安嬤嬤,這位安嬤嬤是在莊子裡教導喬若水的。
“安嬤嬤。”
安嬤嬤見到喬錦娘,聲音有些虛道:“二小姐,四小姐在莊子裡落水了,高燒了兩日,這莊子裡不是養病的地方,是以侯夫人開恩,讓四小姐回府休養。”
喬錦娘見著喬若水身邊的丫鬟,將臉上蒼白的喬若水從馬車裡麵扶著出來。
瞧著像是大病的模樣。
喬若水見到喬錦娘之後,沒了往日裡的盛氣淩人,咳嗽了幾聲道:“姐姐,對不住,之前是我豬油蒙了心,不該如此說你的。
可是我如今重病,莊子裡實在是養不得病。
我已經知曉錯了,當初不該這麼惡意揣摩姐姐的好心,求姐姐許我回來養病吧!”
說著喬若水便要跪下,侯府門口人來人往,喬錦娘連連扶住了喬若水。
喬錦娘用帕子輕輕擦拭著眼角道:“妹妹哪裡的話,妹妹去往莊子上我無時無刻不在掛念,我身為姐姐,縱使妹妹欺我辱我,做姐姐的都敢忍著的,妹妹快進裡麵吧!”
喬若水怒視著喬錦娘,心中暗恨。
鄉下來的卑賤貨心眼倒是多。
她本來想要在門口讓喬錦娘有著一個容不下妹妹的名聲,她倒是先哭了起來。
若不是為了六月廿一即將選妃,她必定不忍喬錦娘。
嬤嬤所說得不錯,來日方長,姑且先忍著喬錦娘,等她進了東宮之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喬錦娘。
喬錦娘進了侯府之後,還是沒放下帕子,去了侯夫人所在的院子裡。
努力地擠出來了一滴眼淚,“母親,都是女兒不好,若不是因為女兒,母親也不會責罰四妹妹,而害的四妹妹掉入水中有了重病。”
侯夫人道:“可憐見兒的,你也生了一場病,這剛好不久可彆傷心了,你四妹妹是自作自受,與你無乾的。”
喬錦娘如此懂事,侯夫人哪裡能不心疼呢?
不過,小女兒重病,侯夫人心中也掛念著。
進去喬若水的房間裡,便見到了臉色蒼白的喬若水。
喬若水喊道:“娘,女兒好想娘親呐,娘親怎麼就這麼心狠呢?咳咳!”
侯夫人過去道:“還不是你口出狂言,這娘親才讓你去莊子裡磨磨你的性子的。”
“女兒如今重病,倒是如了她的意了。”喬若水道著。
侯夫人想起剛才驚慌失措的喬錦娘,心疼不已地道:“如了誰的意?錦娘聽聞你重病,擔憂地不行,你倒是還在背後編排,你對你姐姐好些,如若不然縱使你病著,我也不會讓你回侯府的。”
喬若水心中氣急,想著若是她能順利進入東宮,定要讓娘親後悔她寵愛錯了女兒!
侯夫人走後,喬若水身邊的鄭嬤嬤便道:“姑娘何必這麼快的就在侯夫人跟前上眼藥呢,反倒落了個不是。
姑娘多忍耐忍耐,我兒在侯爺跟前,是偷聽到了侯爺說皇上會與侯府結親家的。
姑娘好生忍耐這段時日,用不了多久,便能入主東宮,到時候豈不是要懲治誰就能懲治誰?還怕尋不到機會教訓那個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