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讓我認罪,到時候堅兒成為越窯窰主,定會孝敬他名義上的母親,我娘的病也能得到救治,至於我親妹妹也有一個當皇商的弟弟,自然能嫁個好人家……
而越窯青瓷也不會損了名聲!”
李窯主聽了李方的話,惡狠狠地打了李楊氏一個耳光,“賤人,賤人!”
李二叔跪地道:“大哥,你彆聽李方這個孽子胡說,孽子,你還敢當眾胡說!你為了脫罪,竟然這般誣賴你的親爹!”
李楊氏也哭訴著道:“那可是我親生女兒,我豈會殺我親生女兒,夫君,我自幼有多疼女兒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豈會殺她呢?”
李方道:“在陛下與娘娘跟前,我哪裡敢說半句假話,何況,楊家的人不是來找過大伯母嗎?皇後可以命人去城南的客棧裡尋楊家的人。”
“伯母與爹爹之所以對妹妹痛下殺手,是受了江南楊家人的挑唆,我父親還想堅兒做窯主就說服了伯母。
一來是為了能得到越窯,二來是楊家人想要皇後不自在,威逼利誘伯母答應此事的。”
喬錦娘好奇道:“楊家?哪個楊家?”
李方說著:“金陵知府楊家,這李楊氏乃是楊知府的本家庶妹,楊知府有一女兒叫做楊欽清。”
“原來是她。”
喬錦娘記起來了楊欽清這個名字,那算得上是她讀書時的一大死對頭了,她在天字班,這位楊小姐在黃字班。
當年的楊知府還隻是臨安縣衙之中的一個通判,如今已是貴為知府了。
都過了這麼多年,難為楊欽清還想了法子,人在臨安都要來害她。
難怪,李楊氏死了女兒之後就來敲響登天鼓。
陸宸問著喬錦娘:“楊欽清是何人?”
“無關緊要的人。”喬錦娘如今也不需要將她放在眼中了。
喬錦娘言道:“李楊氏與李老二犯下通奸殺女的重罪,還請陛下不要輕饒了這對奸夫**!”
一路上的百姓文人聽了李方的話,才知曉他們成了彆人的利用,更氣惱這對狗男女通奸不夠,還殺女圖謀家財,著實惡心透頂。
這下子紛紛跪地求陸宸重重懲處他們。
李二叔怒罵著李方道:“你如今開心了?你親爹犯下了這樣的重罪,你也不得為皇商,我們李家和越窯全完了!”
李楊氏痛哭不已地倒在了地上。
李窯主更是哭得難受至極。
陸宸道:“李楊氏與李二叔殺女謀財通奸罪大惡極,處以淩遲之刑,李方知情不報又有欺君之罪,念其也是對其母孝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發配嶺南。
李窯主恩怨不分,糊塗被人蒙騙利用,挑撥百姓輿論對皇後不敬,念在你喪女心痛的份上,就不再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