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處理好他的問題的。”
隨玉的手心下麵是林牧青蓬勃的心跳,這個聲音曾經伴隨著他入夢,曾經在午夜夢魘的時候陪著他,他的唇動了動:“你去找向阿麼吧。”
在林牧青離開之後,隨玉找到了春娘:“娘,我想跟他分開住一段時間。”
春娘歎了口氣,說了聲好,讓林華把自己的屋子讓給隨玉,讓他去林牧青的屋子裡打地鋪。
林牧青帶著向阿麼回來之後,就看見自己的屋子裡原來屬於隨玉的東西都被搬走了,隻在床尾,看到了林華的被褥,他看向林華,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娘同意的,說你們最近吵架,需要分開靜一靜。”林華說完就出去了,剩下林牧青站在原地看著空檔的床鋪,思緒萬千。
林晚秋經過了幾天的將養,身體已經好多了,但臉上的燙傷痕跡,在向阿麼的醫術下,慢慢地結痂。
但要想完全恢複到從前的樣子已經是不可能了,這燒傷的痕跡,要永永遠遠地留在他的臉上。
林晚秋知道這件事之後狠狠地哭了一場,眼淚是鹹濕的,落到傷口處疼得他撕心裂肺,最後又重新上了一次藥,他的嗓子也被煙熏壞了,說話都是沙啞的,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林晚夏問:“小秋,你那天帶回來的兔子,真的是青哥給你的嗎?”
林晚秋的眼淚剛剛止住,聽見林晚夏的問話,聲音囁嚅著:“當然了,難道還是我捉的嗎?”
他這句話的話音剛落,林牧青就出現在他們兄弟倆的麵前:“你再說一遍,是我給你的嗎?”
“上次的事情,我念著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不想把事情鬨得太大,讓你們在寨子裡沒有立足之地,但你好像一直不願意悔改。”林牧青站在林晚秋的麵前,垂下眸子,“你從來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青哥,小秋他還小,他知道錯了的,你看他糟了這麼大的罪,他已經得到了應該的懲罰了。”林晚夏趕緊上前去想抓林牧青的袖子,被林牧青躲開了。
“他可不小了。”林牧青轉頭去看林晚夏,“殺兔子滿手血的時候,可不見得小。”
“我家的兔子,你們吃的還開心嗎?我家兔子皮做的袖筒,用著暖和嗎?”林牧青平時跟寨子裡的人說話的時候,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這是他麵對外人麵對他不喜歡的人說話時候慣用的語氣。
林晚夏心裡一涼,隻怕這次小秋是真的觸到了林牧青的逆鱗了:“青哥,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我一定監督他讓他改。”
“他改不了了,在你的身邊,他學會的隻是這些小家子勾心鬥角的東西。”林牧青看了林晚夏一眼,“過幾天等他傷好全了,你給他收拾好行李,我帶他下山。”
“青哥,不要,小秋還小,我一定好好管教他。”林晚夏知道林牧青帶他下山是要送他去哪裡,他哭出聲來,“我求求你青哥,馬上就過年了,你不要送他走,我們家就他一個兒子了,你不能送他去雲西啊,他還受了傷,他受不住那裡的。”
“隨玉家也就他一個哥兒啊。”林牧青聲音涼涼的,“兒子是人,哥兒就不是人了,你家林晚秋的命值錢,我隨玉的命不值錢是嗎?”
在出門之前,林牧青又轉過身,走到林晚秋的麵前:“我再問你,那天晚上,你家著火,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晚秋縮了縮肩膀,想避開林牧青的眼睛,卻又被他按住肩膀:“說。”
“是,是我自己,我那天晚上把兔子拿到房裡去烤了。”他不敢再說謊了,一想到林牧青的眼神,他就再也不敢仗著林牧青對他們的優待再次作怪。
“是我自己弄的,不關彆人的事。”他又哭了,這次眼淚是落在了紗布上,把草綠的藥染成了深綠色,“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
“你最好是。”
林牧青轉身離開:“我不希望在寨子裡聽到些風言風語。”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要上夾子,30號晚上11點更,謝謝大家支持,給大家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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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第一白月光讀檔重來了》by龍九九;
雲如皎作為六界第一白月光,美如冠玉、冰晶玉骨,天帝、魔尊、仙君皆傾倒在他美貌之下。
可他一顆玉做的心,冰冰冷冷,誰也不愛。
唯獨對百年前死了道侶的妖王顧枕夜,另眼相看。
天帝示知他顧枕夜心機叵測,他卻依舊飛蛾撲火在所不惜,顧枕夜便自他處騙得星圖窺覷天際。
魔尊奉告他顧枕夜有心愛之人,他卻毫不在意甘為替身,顧枕夜便將他帶於故去道侶畫下羞辱。
仙君勸慰他不若潔身自好,他卻毅然舍棄星君之職,奔赴妖界。
可即便如此,換來的卻仍是顧枕夜冷冰一句:“就算你用儘渾身解數,我也厭惡你如斯。”
而後刻意將他置之寒地而不理,任憑他惡疾纏身、命不久矣,隻當視若無睹。
雲如皎癡心錯付,終是頓悟。
拾起傲骨,設了一場死遁脫身之局。
他於往生澗上嗤笑著同顧枕夜道:“我累了,不想玩了。”
繼而,一躍而下。
顧枕夜卻是一口心血噴出,為了護住雲如皎而親手剝離的情魄重歸體內。
他終是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皎皎,沒有旁人,沒有什麼故去的道侶。我隻有你,我隻愛你。”
可惜為時已晚。
顧枕夜唯有拚儘自己全部修為,與雲如皎一同墜入往生澗中。
以自己身死為代價,換得雲如皎一條生路。
靈力交織,天地撼色。
往生路長,於是一切讀檔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