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一起走過來,特彆方柔衣裙略微不正,臉色泛著潮紅的樣子。
“哎!”
春兒姐望向許元勝的目光透著幽怨,許家大哥你是騙子,你這牛明明還能繼續耕地的,自家的地什麼時候耕不行,明明可以先耕其她人家的。
許元勝沒去解釋,他還有正事要做的。
床榻之樂,隻是偶爾的放鬆罷了。
下午一一探查了土窯糖化料發酵情況以及磚瓦燒製的情況。
磚瓦生產出來後,是一批批的往外運。
現在算是調動了官道附近的所有村子,開始填補坑窪處。
一定程度上也使得,玉米棒和玉米杆陸陸續續的依極快的速度運輸到青山村,可以說在許元勝的授意下,不管遠近幾乎城外上百個村子,都享受到了收購玉米棒和玉米杆的好處。
這就是便捷交通帶來的優勢。
原本青州府下,青山縣算是貧困縣,每年的夏稅秋糧都是堪堪熬過去,不如周邊其它縣。
若不是許元勝的出手,這次提高了百分之五十的秋糧稅,就會是壓倒青山縣的最後一根稻草。
但此刻青山縣算是熬過去了,比往年還要平穩。
不過周邊其它縣城,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
差役頻繁的強行征稅之下。
很快就出現了傷亡,臨近的天河縣鄉下征稅時,一個叫許家壩的村子暴亂直接群毆打殺了四個差役,然後整個村子被民憤裹挾下,直接衝擊了天河縣縣城。
當時縣城城門沒有關閉,還真被這些村民給衝擊進去了。
好在守備軍最後時刻出手,才是力纜狂瀾,沒有讓天河縣縣城出現大亂子。
但這些村民多半退出縣城後,直接入了山為匪。
這件事發生之後,立即就上報到了青州府。
像是連鎖反應之後,自從天河縣,許家壩村子殺差役出現暴動。
很快周邊其它縣也此起彼伏的開始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傷亡。
原本還算平靜的秋糧征稅,從今日起,開啟了動蕩不安的序幕。
這個事也第一時間傳到了青山村。
“遠勝,許家壩離我們不遠。”
“他們入山為匪,那塊山頭離我們直線距離僅有二十裡,正是三洞口山匪的所在。”
“這三洞口山匪人數過千,現在加入許家壩村的村民,去掉老幼婦孺,至少增員三百男丁。”
許老三沉著臉走了過來。
“至少一千三百人。”
“不少的人數了。”
許元勝蹙眉道,雖說山匪是烏合之眾,但現在局勢有些亂,就怕三洞口山匪裹挾之下,其它熬不下去的村子也開始衝擊過來。
“不過遠勝你也無需太擔心。”
“我們青山村是青山縣最大的村子,哪怕在青州府也是如此。”
“那三洞口山匪往年也不敢侵襲我們青山村。”
“這次應該也不敢。”
“縱是敢來,咱們青山村的兒郎們,也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我其實最擔心的是,離開土窯和青山村覆蓋範圍之後,你夜裡去縣城交易的這段路。”
許老三說出了真正擔心的緣由。
“三爺,我會小心的。”
“放心。”
許元勝沉吟道,原本還算和諧平定的生活,還是被打破了。
這是曆代封建王朝,最為頻繁且又最危險的時刻。
若是能鎮壓暴動,一切都是小事。
若是難以處理,那這片區域就真是民不聊生,比天災還要恐怖。
許老三哪能真的放下心,稍後又急匆匆的去找另外七大姓的老爺子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安全問題怎麼部署。
許元勝喊來了譚磊。
“遠勝兄,天河縣許家壩的事,我等也已經知道了。”
“若是遠勝兄信得過,我願意代替你去和熊掌櫃交易。”
譚磊沉聲道。
“你的命也是命。”許元勝搖了搖頭,總不能因為這些事,就嚇得不敢出門了。
“遠勝兄,打算怎麼辦。”譚磊眸光透著感動。
“你去聯係熊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