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勝用過晚膳後,就直接留宿在了趙耀的宅子裡。
畢竟夜晚回家,不太安全。
嗯,就是這個道理,就應該勤換著地方睡覺,畢竟自己的安危關係著青山縣的安危,由不得半點大意。
喝過湯藥,泡藥浴的時候。
陳雨蓉待在一旁滿臉羞紅,顫顫兢兢,雙手垂於裙擺處有些無處安放的局促感,根本不敢抬頭,活脫脫一個待嫁少女一般的羞嫩。
“怎麼?沒有伺候過趙耀沐浴?”許元勝倒是有些詫異,都生過孩子,兩人上次也有過一段床榻之樂,還如此拘謹倒是少見。
“夫君他……不會強迫我做這種羞澀的事。”陳雨蓉聲若蟻鳴,透著說不出的羞餒,更帶著一抹莫名的呼吸急促感。
“趙耀啊。”
“沒有想到還是一個正人君子。”
“倒是少了些許閨房之樂的情調,我……來教你。”
許元勝嗬嗬一笑,雙手搭在澡盆的兩側,打量了一眼陳雨蓉,這兩日的連日奔波也難得放鬆了下來。
此刻陳雨蓉也本能的抬頭看了一樣過去,望了一眼許元勝露在外麵的兩條胳膊,以及一片胸前的健碩肌膚。
不像是尋常練武男子那種滿身肌肉。
他的身材十分勻稱,但她心裡卻明白,那身體內充斥著用不完的勁一般。
發現對方也看了過來。
她急忙低下了頭,本能的側過身子,卻渾然不知道她這麼側著身子,裙子拉扯之下,浮現的一側後臀風光,在這屋內迷蒙著的水霧之中,猶如懸在半空中的一片圓潤的孤島。
嘩啦
這是離開水的聲音。
在屋內油燈之下,拉扯出一道修長偉岸的身影,走到了她的身邊。
她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心跳加快,隻希望這一晚能早點過去,卻明白有過上次那次床榻之事。
她知道,這一晚上要難熬了……。
等到第二日醒來。
許元勝看著躺在旁邊的陳雨蓉,額頭上的發梢貼在臉上泛著三三兩兩的汗意,她的體質還是差了一些,卻嬌柔怯懦的性格反而更讓人有征服欲。
加上連日來縣城內的糟心事。
許元勝昨晚上著實放肆了些許,哪是她一個人能夠承受的。
“差爺,我……我不行了,你饒了奴家吧。”陳雨蓉感覺一束目光望向自己,睜開眼後就是怯懦聲音恍如從嗓子眼裡湧出。
“多休息一會。”許元勝沒再折騰她,望了一眼外麵的天色還沒有完全亮,天色漸冷,入冬了。
天亮的越來越晚了。
許元勝獨自穿著衣服,走了出去。
陳雨蓉望著那道身影,想著接連兩次的荒唐,恍若做夢一般,輕歎了一聲,夫君把自己托付給他,是否曾想過,會是如此呢。
那邊許元勝離開後,直接去了衙門。
“許差役,這麼早啊。”門房當值的差役急忙恭敬道。
許元勝點頭示意,然後就走進了衙門裡。
在衙門裡也有一處鍛煉的地方。
在那裡活動了一番,等到天色漸漸亮了之後,去了灶房找了一些吃的後,就直接回了班房裡。
此刻衙門裡陸陸續續的人也都來了。
哪怕接連和山匪交手。
大多數差役們還是有說有笑,好似習以為常了一般,這種生活態度還是很不錯的。
許元勝在班房裡看著每日從青州府發來的文書。
倒是那份氣場,漸漸的看上去,有些像是三大主官一般。
“遠勝兄,今日大家工作如何安排?”胡俊低聲詢問道。
自從三大主官不問事,幾乎都有許元勝來安排了。
“往常那般即可。”
……
“嗯,不要特意去尋找山匪。”
“另外告訴守備軍,城門也放寬鬆一些。”
“城內恢複如初吧。”
許元勝放下手裡的一份文書,稍後又特意叮囑道。
“遠勝兄。”
“是要恢複往常?”
胡俊有些不敢置信,前日才經曆過山匪衝擊衙門的大亂,不應該加大力度嚴查嗎?
“照辦即可。”許元勝淡淡道。
“是!”胡俊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出了班房。
外麵很快傳出了熙攘不解之聲,不過很快就平息了,沒有人特意跑到班房裡詢問,漸漸的,許元勝在衙門裡養成了說一不二的威嚴。
哪怕是方遠山等人,也皆是領命照辦。
許元勝繼續看著各類文書。
青州府的暗殺升級了,愈發的頻繁。
兵部司想借助山匪說事,在府城乃至下麵十八個縣城內趁機絞殺各方的暗手。
這對於依熊家為首的邊軍重鎮而言,倒也能光明正大了,安排的殺手出手愈發頻繁。
所有的名頭,都直指山匪,後者夠倒黴的。
區區山匪,已經牽涉進了兩大權利中心的傾軋。
“廣平縣昨日也有三起暗殺了,兩個差役一傷一死。”
“天河縣有六起,姚森和許廣誌都經曆了各兩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