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勝都是能生孩子的歲數了。
但他的身體他清楚,經過接連鍛煉之後。
過於年輕的女子,是很難承受的。
許元勝喝了一口水,穿整齊衣服先去了前院,剛剛一番鍛煉,感覺氣勁上有了些許變化,打算和侯坤等人聊聊去。
等到了夜色漸深之後。
許元勝意猶未儘的起身打算去休息了。
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馬蹄聲。
門房處開了門後,下人稟告是胡俊來了。
“請他進來。”許元勝直言道。
很快胡俊走了進來。
“許千總,銀票和信親自交到了張大人的手裡。”
“這是張大人的回信。”
“另外精鐵沙也一並帶了過來,足有五千斤。”
胡俊拱了拱手道。
“安排人送到後院,倒入池子裡。”
“你先回去休息吧。”
“今日辛苦了。”
許元勝拍了拍胡俊的肩膀,塞到他懷裡兩百兩銀票,讓他留下一百兩,餘下的分給今晚去青州府的守備軍。
胡俊拱手領命,就喊人把精鐵沙送到後院。
安置好之後,才是離開。
許元勝也回到了後院屋內,看著坐在榻邊的顧晚舟和那個叫春秀的丫鬟。
他挑了燈。
那個春秀過來倒了茶水,就慢慢退後了。
許元勝打開了信。
“吾弟,十五萬兩銀子和你派人送來的信,皆已收到。”
“關於平亂銀的事,為兄一直在盯著的,是要邊軍殺手完全退出後,才會統一進行發放。”
“另外最近局勢雖是趨近於平穩。”
“但背後暗波詭譎,不可大意。”
“陛下身體欠佳,朝廷局勢漸呈不穩之勢,對於兵部司的改革,一直是陛下大力支持……。”
許元勝看到這裡微微蹙眉,難道那位大勝的那位已經把持不住朝政了?
怪不得邊軍重鎮,上次敢放任大荒國兵士入大勝境內。
原本局勢終於向好的兵部司,現在看來又有麻煩了。
而且麻煩更大。
萬一大勝的那位,一旦崩了,可就麻煩了。
看來兄長張方平知道胡俊是自己的親信,才敢把這封信送出的,就剛剛那幾句話,一旦泄露出去,就麻煩大了。
稍後往下看去。
“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
“對於兵部司的支持,是陛下製定的。”
“子三年不改父道。”
“兵部司之誌,勢在必得,主要還是要看我們自身。”
“青山縣,廣平縣和天河縣,是扼守大荒國出大青山的要道,我知你看重這三縣,經薛濤大人允諾,特為你請來一道任命。”
“不日即將送達。”
“吾弟珍重,兄在百裡之外青州府遙祝弟安。”
許元勝看完這封信,湊近油燈,點燃了這封信隨後摁在了一個空茶杯裡,目視燃儘之後。
才是微微一歎。
“後麵應該是寬慰我的吧。”
“一朝天子一朝臣。”
“哪有所謂的三年不改父道,能堅持一年半載就不錯了。”
“何況現在九邊重鎮動蕩。”
“還好西川行省內還有那位都指揮使是自己這一派的大佬。”
許元勝心裡暗道,對於最後提及的一道任命?
不日。
又是不日。
那個新上任的縣丞,也是不日到。
難道是兵部司提前發現了局勢不對,已經開始布局了?
許元勝沒再多想,站的位置不一樣,想也沒有用,按部就班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吧。
他站起身來,看向一直大氣不敢出的顧晚舟和丫鬟春秀,就是點了點頭。
兩女急忙上前過來,幫許元勝寬衣。
哪怕顧晚舟行動不便,也是湊了過來幫忙脫上衣。
丫鬟自然是脫下麵的。
稍後許元勝上了榻,兩女明顯已經是沐浴過,香噴噴的。
春秀伺候著顧晚舟上了榻後。
後又關上了門,她才是爬到床尾,臉色紅紅的隻穿著一件肚兜。
在一旁先等夫人來,哪怕夫人身體欠恙,她也隻有善後的命。
這就是丫鬟的歸宿。
外麵隻有月光偷偷的照射進來。
許元勝沒有難為顧晚舟,教了她幾個姿勢之後,後者臉紅紅的就是挽著烏黑的秀發慢慢的靠下蹲去。
一旁的春秀看到這一幕,臉唰的一紅。
原來閨房之樂,如此的花樣多啊。
她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乾嘛,望著夫人不斷滑落而下的烏黑秀發,就是主動上前打輔助,幫忙挽起了秀發,跪坐在一旁等候隨時補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