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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這個時候府城南部八縣不能亂。”
“必須給許元勝,爭取更多的時間布局。”
“原本兵部司可以慢慢依圖之,現在隻能蠻乾,快乾,從急從速了!”
張方平沉聲道,他明白許元勝已經牽涉極深,退不出來了,那就隻能儘快擴充許元勝的實力。
若是新皇登基,能夠掌控局麵,那一切都好說。
反之,許元勝必須掌控更多的兵馬,讓西川重鎮投鼠忌器,不敢肆無忌憚,才能保存自身。
但是他心裡沒底,畢竟太孫太過年幼。
為今之計,就是先把能給予的權利,全部移交給許元勝。
這是利益最大化的安排。
“是!”在場的幕僚們心頭狂跳,這是打算托權啊,先皇駕崩,新皇尚未繼位。
反觀兵部司,已經先一步做好,把權利和任務過渡到許元勝的手裡。
到時候兵部司哪怕因為成為眾矢之的,成為風暴的中心。
也能留下一道火種,一個後手。
兵部司未能建立的軍隊,現在有許元勝來繼承。
剛剛擢升三縣剿匪指揮使一月未到的許元勝。
就一下子,承擔大任。
若是和平時期,那是潑天的大好事。
而現在,那無疑是催命符。
但顧不得那麼多了。
其實在場的幕僚們都明白,在陛下駕崩之日,兵部司其實已是名存實亡,當初風光無限的兵部司,此刻已步入了末期。
一旦等新皇登基之日,兵部司的處境無疑很尷尬,難道還發布先皇的命令?
若未能順利登基?
那就更麻煩,眾人不敢深想。
現在的種種命令,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
這場動蕩之中。
許元勝無疑是繼承了,兵部司最大的遺產。
此刻兵部司進入了最後時刻的瘋狂運轉中,一道道消息不斷彙總,發出。
張方平也立即轉身回到桌前,開始寫信,會連同剛剛那份命令一起發給廣平縣守備軍大營裡。
此刻許元勝已經從守備軍大營,回到了南城府邸。
剛剛吃過晚飯,略做休息。
就去循例喝完湯藥,抹上黑色藥液就去練功,等練功完畢去了前院和侯坤等人聊聊天。
王五已經去探查從大青山裡前往飛虎嶺的路線,這個時候估計還沒有到地方的吧,畢竟是山裡步行,是慢了一些。
等到夜深了,許元勝就回到了後院準備睡了。
那邊顧晚舟和另外一個叫春蘭的丫鬟已經沐浴後,似是剛洗過也不冷,坐在榻上,隻是穿著單薄的睡裙,梳著頭發。
看到許元勝過來,兩女急忙起身過去,幫許元勝寬衣。
許元勝點頭上了榻。
今晚的夜顯得更黑,因為沒有月光,顯得低沉沉的。
還吹著涼風,畢竟入了冬。
屋內卻不顯得涼,或許和人多的關係。
此刻的顧晚舟和春蘭兩女臉色泛著紅潤,儼然不覺得冷,畢竟每次過後哪怕到了早上,都是鬢角出汗濕潤。
“大人,你身上好暖和。”顧晚舟臉紅紅道。
一旁的春蘭連連點頭,更是慢慢的挪步動了顧晚舟身後,幫其脫掉唯一的一件單薄睡裙,露出白皙如雪的滑膩肌膚,烏黑長發也隨即披散而下,剛梳過的關係,顯得甚是柔順,直挺。
許元勝淡淡一笑,這顧晚舟還真是食髓知味了,也就是自己,若換成其他人,怕是早就吃不消了。
女色果然是刮骨刀。
一旁的春蘭稍後也脫掉了裙子,坐在床尾等待夫人的召喚。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麵響起了腳步聲。
似是沒敢靠近。
許元勝微微眉頭一挑,按理說後院他們是不會進來的,特彆是夜深了。
“大人,兵部司急令。”
“請大人立即回守備軍大營。”
外麵響起了侯坤的聲音。
“好!”許元勝的聲音從屋內響起。
過了片刻,許元勝就打開房門出來了。
“走!”許元勝隻是裹著一件外袍,哪怕夜寒了,也並不覺得冷。
很快許元勝在侯坤等人的護持下,來到了守備軍大營。
“見過大人。”負責送信的兵部司將領,放在各縣守備軍也是不亞於千總的存在,在其後麵還跟隨著披甲的百名兵士。
許元勝點了點頭,送信,這麼高規格?
“請大人查驗。”那將領立即雙手送上一份盒子,貼有三張封條。
許元勝鄭重的接過,看了看,點頭確認沒問題。
“還請大人閱完之後,儘快回複卑職。”
“卑職就在外麵等待。”
那將領拱手道。
“辛苦了,帶他們去旁屋休息。”許元勝點了點頭,拿過那盒子就回到了自己在守備軍大營辦公的屋內。
等進了屋,點亮油燈。
許元勝打開盒子,裡麵有一封信,一份官方文書。
在封口處,皆是做了特殊處理,一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