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我們現在感情確實挺好,若是驟然有什麼口角衝突,心情會不美麗的。
曹老板這是屬於因地製宜。
呸,我哪裡是夷。
張韓甩開了這些思緒,頗為無奈的看向曹操,點頭道:“嗯,嶽父說得在理,那應該如何處置呢?”
“唉,還得再折去一半,方才舒心,近日從北方馬商得來了一千餘匹西涼寶駒,均是高頭大馬,勇力非凡,馬商自雪中為我驅趕而來,通行無阻。”
“我分二百五十匹給你。”
“真是好數字,”張韓皮笑肉不笑的驚喜道,“多謝嶽父。”
曹操笑道:“趙雲來後,為你統帥宿衛騎兵,先為內侍近衛,日後上戰場再聽從調遣領兵作戰。”
“另外,剩餘的一千多匹戰馬,我要再融以本境良駒四千八百,湊足六千騎,再立一支弓馬之藝上佳、刀盾軍備精良的騎兵,每人配甲騎三匹,一匹重甲披掛,另外兩匹為輕騎。”
“你,趙子龍,典韋,都要負責為**訓。”
“這一支騎軍,重則要有風卷殘雲之威勢,輕則要有無孔不入之靈巧,三匹甲騎所馱精良軍備,可日夜奔襲百裡乃至數百裡!”
曹操目光頗為精悍,此時在談笑之中說出了真正的目的。
“選兵從何處選?”張韓也正色的問道。
“青州兵精銳,外加各宗親將軍的子弟營精銳。”
“六千匹戰馬,主公已動至家底了。”
“與袁紹交戰,如何能不動家底,我有暗探來報,他已經在幽州、並州大肆購買、飼養戰馬,且加緊打造戰車、重兵。”
“欲以底蘊之優,壯其聲威,而我以輕便、重騎為主,戰場以遊鬥為應對,若遇重甲、戰車即刻拖垮之。”
怪不得需要騎兵長驅奔襲,靈巧多變,是要用“奇”來擊破覆海之軍威。
其實就是比袁紹窮,隻能用奇招來打,拚家底肯定拚不過,袁紹得黃河以北所有地盤不說,還得到了所有家族的支持。
和冀州打,真正的對手不是一個軍閥那麼簡單,是那一整片土地,和土地上養育多年的人丁族群。
“好,”張韓鄭重的點了點頭,他也明白什麼時候該貪圖享樂,什麼時候該奮力拚搏。
所以這應聲擲地有聲,鏗鏘有力,一點也不違心。
“嗬嗬,如此騎軍,伯常可否取個名號。”
“名號……”張韓低頭想了想,道:“主公說,商馬自大雪之中驅來,通行無阻,宛如神駒,我等倚靠天子,為世之真龍而戰。”
“那就叫大雪龍騎吧。”
曹操:“……”
怪怪的。
“行。”
從丞相府出來,典韋湊到張韓身旁冷不丁的道:“君侯,咱們是不是吃虧了?”
“吃虧?”張韓奇怪的轉過頭來看向他,“吃什麼虧?我義父對我最大的恩惠,叫做縱容!!”
“這不還給我二百五嗎?”
典韋:“你開心就好。”
等等,義父?不是嶽父嗎?
……
春雨綿綿。
雪融之後,氣候漸暖和,就是春日裡總陰雨不斷。
地裡的莊稼長好之後,張韓得了詔令,兼任軍中監造一責,巡各營造兵刃、弓矢之事。
半山城府裡,在前段的園林內修建了一地莊園,院子裡已有鬱鬱蔥蔥的植被,頗為好看。
在木質的樓台上,張韓和趙雲席地而坐,中間以爐煮酒,桌案上擺滿了小碟的菜肴果蔬,聊得頗為興起。
“子龍兄,現下你臥牛山的那些兄弟儘皆安置,你如今也開始操訓精銳騎軍,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到底看上我哪一點?”
張韓麵如菊花,揪得全是褶,盯著趙雲湊了過去。
我現在都忘不了,就因為你,我兼任軍備工造之事後,還多了一項操訓騎軍,教學槍術。
我成豹子頭了還,真就離譜,我前世必首充的人。
“君侯,”趙雲儒雅的笑著,坦然道:“在下聽聞你能養麾下兄弟家眷,又可以帶現在的兄弟買賣營生,知道你的本事很大,人也慷慨,義薄雲天,能安置周遭之人。”
“就這麼簡單?”張韓嘴巴好像有點乾澀,呆愣著舔了舔。
“就,沒有點什麼……因為我威名蓋世、義字當先,功績、戰績皆是膾炙人口,是大漢之英豪,聞名於天下,所以慕名來追隨,這樣的想法嗎?”
“沒,”趙雲剛在訝異之中脫口而出,馬上改口道:“當然,是有的。”
張韓看著眼前濃眉大眼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