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互通,欲在曹氏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
孫策唯有強行**,暗中監督,一旦抓到便是立刻抓捕,嚴刑拷打,根本不留情麵,無形之中又加重了丹陽階層之間的關係惡化。
而此時周瑜在江東之地的西北部,帶兵取當初劉繇的地盤,同時拉攏結交當地名流。
還暫且沒有收到孫策的消息,這時,孫策察覺到事態似乎有些失衡,於是派遣其弟孫權領兵,自邗溝北上。
孫氏的戰船來勢洶洶,進軍速度極快,飛快的過了東陵亭,估計數日之內就穿越邗溝,直奔淮陰。
陳登得到消息的時候,立刻下令將兵馬全部囤積在了匡琦城。
此城,乃是陳登為了和張韓在皖城、舒城
一線的防線相連,故而築起的一個防禦之地。
此地可謂是邗溝的要塞,剛好堵在了此縱向河溝的必進之處,讓孫策欲取廣陵,必須要先下匡琦城。
過一兩日,陳登嚴陣以待許久,率三千精良將士駐軍於此,登上城樓,眺望遠處河岸,可見戰船之影漫河並排,船上士兵登陸接陣,人頭攢動,喊聲震天,正在搬運器械。
陳登乃是棄了城外的諸多城防,他一上來就蒙了,這麼多兵馬?!
“粗略估計孫氏兵馬來了多少人?!”陳登問身邊功曹。
功曹陳矯,字季弼,被陳登請為功曹,此人原姓劉,因過繼母族改姓為陳,早年是避難來到了江東,被陳登請為功曹。
這些年陳登在廣陵也不光是宴請四方閒士,他還是找到一些才能不錯的有能之人的,陳矯便是其中之一。
有治郡之才學,為功曹輔助陳登,遊刃有餘,兩人還可商議諸多大事,頗為合心。
“太守,孫氏的兵馬過多,應當有萬餘人,攻城器械也不少,如此若是讓他們結成了陣勢,則我們很難抵擋,”陳矯拱手說道。
“我們城雖堅,但是卻也難以抵擋太久,恐怕需要立刻派飛騎去下邳請援。”
“嗯,援軍自然是要請,但我覺得,似乎也不必擔心,”陳登雙眸一虛,遠眺那正在集結陣勢的江東兵。
他喃喃道:“堅守不出,以耗其軍勢,敵來勢洶洶,不可碰其鋒芒,應當偃旗息鼓,緊閉城門,讓他們摸不到虛實。”
“如此,江東兵不會立刻進攻,定遭迷惑,”陳登淡然的說道,他心中雖有**,但是卻不會在眾將士麵前表現出來。
陳矯沒有言語,他能感受到陳登心中的擔憂之意,再聯係他所說的話,自然也就知曉了其想法。
於是拱手道:“太守坐鎮城上,我且去派人請援軍。”
“再,命將士將旗幟放下,以迷惑敵軍。”
“嗯,”陳登輕輕地點了點頭,依舊還是靜靜地觀察這些軍士集結。
不久之後,城上的旗幟伏了下來,持**的軍士則蹲在牆後,隻有數人在走動,宛如日常巡守一般,陳登負手而立,挺直腰板站在牆邊,絲毫無懼黑壓壓的大軍來襲。
敵軍之中,為首的幾位將軍都頗為雄武,手持武器比他人精良太多,身上戰甲也是全副的鎧甲。
一眼便可辨認出來,而居中的那位最為挺拔者,更是相貌異於常人。
距離太遠不好辨認,但是看穿著便可見暗色衣袍,廣袖垂落,胸腹上有輕甲著身,襯得他身姿雄武。
陳登依稀可看出,此軍將領雖不少,但中間那人方才是主將。
“若是所料不差,此人應當便是孫策麾下心腹部將,但並不是孫策,”陳登喃喃道。
這裡距大軍較遠,但在高處視野自然開闊些。
“江東孫氏之中,有如此雄武之姿的將軍不少,傳言東萊人太史慈、江左郎周瑜,都是大才,卻不知是哪一位,”陳矯從後趕來,傳令回來之後,和陳登一起眺望軍情。
依稀可看見在旌旗翻卷的主旗上寫著一個“周”字,“難不成是周瑜?”
“不是,”陳矯搖了搖頭,道:“聽聞那位周郎容貌非常英俊,且胡須整潔,這位將軍偏向雄武粗獷,胡須濃密,應當不是周瑜。”
“孫策麾下周姓的將軍,符合此人樣貌者,應當是周章,孫策並未親自到來,恐怕是覺得匡琦城勢在必得。”
“不,不對,”陳登摸了摸下巴,想起了一些彆的消息,“孫策一直在向西攻伐黃祖,其欲越過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