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你問元龍,要命還是要功?(2 / 2)

馬車上。

兩人閒聊時,陳矯也問起了此次去往廣陵的援軍之中,是否有名將在列。

“你若是問這個,倒是有幾位,”張韓微虛著眼想了想,點頭道:“張遼算是其一,他打江東頗有心得,特彆是以騎破陣,衝殺江東步卒,截斷兵馬戰船分離之時的一類戰役,極其擅長。”

“另,從汝南調去的三千兵馬裡,有一人名為許定,勇猛不如其弟,但如今威望倒是差不離,領兵作戰戰績斐然,哦,許都尉的弟弟許仲康,如今在丞相府為統領、操訓宿衛。”

“哦,那定是武力一流的悍將,”陳矯聽聞自然也是肅然起敬,能在丞相府掌控整個衙署內外衛士的人,豈能是泛泛之輩?

“他一般吧,和我對半開……我也經常單敗他,”張韓很是自然的說道。

“除卻他們,再便是徐州的兵馬,於禁、車胄均有大軍馳援,匡琦城不必擔心,”張韓自信的笑著,“我早年去皖城的時候,曾經看過那一條防線。”

“後來,我又聽說了一些事情……”張韓說到這忽然停下,偷偷觀察了陳矯的麵色,他果然有些錯愕,繼而微微有不自然的苦笑。

張韓笑道:“季弼,你乃是實在人,應當也知曉一些秘辛,我接下來的話,你隻需回答是也不是就可。”

“元龍之叔父,陳瑀,便是死於孫策之手,是吧?”

陳矯一怔,旋即點了點頭。

張韓又說道:“當年揚州之事,太過急切,袁術在僭位篡漢之後,時局變化可謂非常迅速,可說日新月異,陳瑀欲聯嚴白虎,趁著孫策領兵離開本部,而奪取其地,被去而複返的孫伯符擊破。”

“由此,陳氏和孫氏有仇,荊州和孫氏,亦是有世仇。”

“原來如此,”陳矯忽然間抬頭,臉有通明之悟色,感慨道:“怪不得,怪不得君侯會刻意將太守一直放在廣陵,以拒孫氏,也可了卻其一樁心願。”

“荊州、揚州、江東可相互鉗製,若是再自廣陵可威脅江東孫策,他將會在江東之地舉步維艱。”

“不錯,”張韓目光鄭重了起來,“他寫給我那封書信,的確是向我倒苦水,讓我遵當初諾言,將他功績上表,請天子賜封。”

“這沒問題,但我依舊不想將他調任回許都來。”

“若是回來,意味著換防之後,防備江東或許有風險,而且**也少卻了這揚名立萬的機會,一旦遏製住孫氏的擴張發展,這份功績會在之後顯露出來。”

最重要的是,我現在才剛剛開始躺著收取戰功,你回來了我每年缺少的那些武力體魄上的天賜成長誰給我補上?

“我明白了,待回去之後,我會向太守說明君侯之意,另外有件事,在下打算請君侯幫忙查探。”陳矯拱手鞠躬,向張韓保證,此刻心中其實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他了解陳登的性格,太守野心不大,但對功績、揚名自然不拒,其才能可傳於天地間,有耀祖光宗之能,自然無比樂意。

如果以重任委托,他也接受此情,苦勞是不會說的,他隻是因為某些事,以為張韓把他忘記了,所以心有怨氣。

“你說,”張韓抬了抬手,並不為難,“說破無毒。”

“嗯……”陳矯思索了片刻,心中措好辭之後,為難的苦笑道:“我家太守在廣陵時,聽聞許都之中士人對他的品評不好。”

“有不少言論,說他驕傲自大、居功自傲……”

“不是我說的,”張韓連忙擺手,麵色不自然,說完就看向了彆處,不打算和陳矯對視。

“呃……”陳矯愣了愣,“君侯為何激動?”

“我激動了嗎?沒有啊……”張韓摸了摸鼻子,“嗯,這件事我會去詢問清楚的。”

“那就仰賴君侯了。”

“無妨,隻是一些名譽上遭人非議的小事,元龍一向大度,不會放在心上吧?”

“不然,”陳矯凝重的搖了搖頭,“到得今年,太守的身子不太對勁,常食不下飯、喝不下酒,每每心情暴躁,而聽見這些許都傳來的風評,則會坐立難安,甚至嘔吐腹瀉,宛如染寒症犯病一般。”

張韓聽見這話,本來悠閒無趣的麵容上,露出了一絲奇異之色,雙眸瞪大,頗為狐疑的看向他:“這症狀持續多久了?”

“有一段時日了,便是在這一年內,出現的端倪。”

“現在是五月……”張韓低頭沉吟,今年的話那就是二三個月,好像還能治。

“讓他回許都。”

“不,君侯你剛才不是說……在廣陵還有天大的功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