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朝堂時局已在暗流湧動(2 / 2)

說到這,陳登已有些深沉,整個人暗淡了下去,陷入沉思之中。

張韓笑了笑,又道:“今年有一人,剛剛自江東之地到許都任職,為當年與管寧、邴原並稱一龍之人,與盧植、管寧、鄭玄同名之人。”

陳登猛然抬頭,道:“華子魚?!”

“不錯,如今的禦史中丞,雖說禦史台已因某些事件而式微,但華子魚卻是暫行此職。”

張韓看了他一眼,眼神鄭重

道:“日後定然也是不可限量,你可知為何?”

“為何?”

“因為他一心為公,以清正為名,以儘忠為任。”

“遲早會被委以重任,元龍,我勸你也想明白,而且你這個位子以前是我的,鷹犬二字,我張伯常早已戴上了,與你又有何乾?”

戴個屁,陳登心道,許都之內你全是盛名,也不知是經營得當,還是有暗中推手。

但是張韓的話他也算聽明白了,要選對位置,跟士族還是跟丞相,畢竟這是要鬥一輩子的。

總有一方會被鬥下去。

“唯德”與“唯才”,此兩種舉薦之能定也是隻有一種能長存於政下。

張韓已經說得夠明白了,就差把血淋淋的那番話擺在麵前了,但那句話卻也不能由丞相說出來,甚至不能是與丞相有關的人來說。

但卻也昭示了現在丞相雖未有此心與行,不過其麾下之人也已開始為其謀劃了。

“我會認真思量的。”

“晚上圍爐宴席來不來?”張韓挑眉問道,“我此次宴席之後,便將會離開許都,回南臨山大營,最近嚴令操練,不可因你之事離開太久,將士們會有非議。”

陳登:“……”

“放心,吃的東西也都是煮熟的,絕不會吃生腥之物,正常人誰會去吃那個?”

陳登:“我去。”

……

當天夜裡,陳登回到圍爐之中把酒言歡,但是張韓已經走了。

是賈詡陪同,戲誌才和郭嘉在場主持,楊修席上與之邀飲,還有荀攸在旁時不時品評幾句。

典韋坐門口位置,和陳登幾乎是論了一晚上,讓他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倒下的時候腦子裡還回蕩著丞相天降之人,救大漢於水火。

說得他第二日醒來時有那麼一瞬間居然已信了,而後英姿勃發、精神奕奕的乘車至大理寺赴任。

到任之後立刻處置了十六起官吏貪墨之案,件件都是據理力爭,即便是有人拉扯張韓出來,也同樣不懼,陳登可以細數出張韓至少十件功績,對民生、水利、農耕的各類貢獻。

讓人對峙時啞口無言。

於是,三日之內,按照情節嚴重與否,審判查探了二十名官員,罷黜三人,降職六人,其餘十一人都是收繳了不當所得,且充入了國庫之中,又在這些官吏的官籍記錄上,記下了一筆極重的貪墨記錄。

光是三日,就得了等同於萬金之財物,充入國庫之中,讓劉協和曹操俱是歡顏,這可謂是立竿見影,剛剛提上陳登,又因其在廣陵戰功的威名傳回了許都,其聲勢何等壯大,讓許多老一輩的官吏亦不能與之爭鋒。

一時間陳登大名,響徹許都,人們都私底下說丞相府的第三條鷹犬已經到了,但想不到會是下邳陳氏。

現在弘農楊、下邳陳,都傾力為曹操掃蕩朝堂,當時那些跟士族擰成一股繩的人,現在都沒了心氣,校事府的暗哨在不斷查探之中發現,當初那些和冀州偷偷聯絡的家族、官宦,都悄悄地斷了這條路線,不再聯係。

隻有被丞相選中的那幾人,仍然還在通信。

一段時日之後,陳登的三把火已經燒得差不多了,代價便是許都之內官吏在重典之下變得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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